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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是一呆又一呆,心中也随之产生一个疑问——难道他进浴室不用脱衣服就直接洗澡的吗?
他总觉得,从自己喝完酒的那天开始,严绪屏就好像变得有一点不对劲了起来。
不对,不止是有一点,是有很多的不对劲!
但是如果非要他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又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的感觉肯定没有错,这几天的严绪屏,总给他一种,他想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但又总是躲着自己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他不能直接却找严绪屏问他问什么要躲着自己,但是又不希望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下去。
难道说,自己是他颜粉的事情,被他察觉到了?
所以这几天才这么一惊一乍的?
那可不行!
谢之沂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连忙在心里面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容易掉马的事情。
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喝醉酒的那个晚上。
因为关于那天的记忆实在是太过于片段,他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天从餐桌上再到酒店再到第二天他醒过来,严绪屏是唯一一个一直待在他身边的人,信息差也就由此产生。
所以一定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才让严绪屏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自己那天做了什么事情。
毕竟谁好人家喝了酒还能记得那么多有的没的啊?
可是除此之外,他也的确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情了。
这几天好不容易被他放下去的纠结与矛盾重新涌到心头上来,那天拍戏和严绪屏交杯时候的心跳好像又有重温的趋势,谢之沂看着床上的几只玩偶,一时间也有些说不出自己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滋味。
听着浴室里面淅沥的水声,谢之沂坐在床上,最后还是决定去问问严绪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自己一个劲在这里瞎猜肯定有误会的可能,要是人严绪屏不是因为这件事而反常,那他也紧张得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