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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就迫不及待地要求娶他。

伸手钻进他衣襟中,轻轻撩开,便见一片白玉微瑕,雪肌仿佛透着一股子馨香,令闻人征唇齿留香、欲罢不能。

怕他冻着了,就把那件深色的外袍披在两人交叠的身上,不叫旁人窥见半分。

漆黑的衣袍此时无风而动,一角衣料滑落下来,险些落在泥泞的地面上,没有沾染上脏污的泥水,却被同样晃动的桃树落了一身花瓣。

郁郎只露在衣袍外面的一双眼睛,也似盈了一层水光,迎着恍恍惚惚的日光,越发叫人色授魂与。

咬着牙想要攒些气力推开他,只是早已浑身发软,倒显得欲拒还迎、任君采撷了。

“郁郎好热情。”

陆长郁简直恨得想咬他了,胡乱地挣着,发酸的手臂却碰到了他腰间的佩剑,忽然想起来闻人征说过他佩剑从不离身的事。

“可小心些,别伤着郁郎的手了。”闻人征抓着他的腕子,看他手背上微微泛红,颇有些心疼地吻了吻。

这话听着柔情蜜意,但在陆长郁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威胁。

若是他惹得闻人征恼了,一发火,提剑便砍他该如何?

原本酸软的身子忽然一僵,陆长郁眼睛一闭,偏过头,胸口略微提着一口气。

“……随你吧。”

闻人征方才的话他全部当作玩笑,做出的一些承诺,什么“必不负你”也都没放在心上,毕竟男人在这种时候的话怎么能当真呢,连他自己都时常骗别人。

等他过会儿玩腻了,自然就肯放过他了。

之后他们是怎么下山的,陆长郁一点也不记得了。后面一连两天,到了大将军该走的时候,陆长郁都没见过他。

想着果然他是厌倦了,却不料在第七天,他和朋友约定好的那一天,闻人征当着他那些朋友的面说要娶他回家。

友人们纷纷目露惊诧,却不知陆长郁比他们还有惊讶。

闻人征竟然真的要娶他,还提前准备了一些金银细软当作聘礼。

“我来时没有准备,只能先委屈郁郎了,你先随我回京,日后我再弥补一份丰厚的聘礼,再以十里红妆迎娶你进我将军府。”

还不等他回复,便抱着他上了马车,在一众愣神的友人面前扬长而去。

陆长郁父亲早逝,家中只有一个哥哥当家,刚从商铺那边回来,就得知他家弟弟被人拐跑了。

起先还以为是陆长郁又去哪里厮混了,并不甚在意,接着就看到了放在院中的几只红木箱和一封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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