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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房子也一并烧了,如此,兴许还有转机。
为此,被外人误会他怕死、被亲弟弟鄙视他变了样子,或是学着要如何算计人心、如何压抑着性子与官员们来往,如何弯弯绕绕地说话,都无所谓。
和家族的兴亡比起来,这些骂名、屈辱都无足挂齿。
赵景辉哼笑一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闻人府能有今天都是蒙了陛下的恩,你有什么脸面谋反?”
“王爷慎言,摄政王乃是为陛下分忧,王爷怎么能如此污蔑摄政王?”
“来人,还不快把王爷带下去。”
只消把赵景辉关押起来,朝中就再也无人敢忤逆闻人修诚。
闻人一派的臣子迫不及待地叫御林军把赵景辉叉下去,一行带刀侍卫走进来。
“快……额……”
这名臣子被侍卫一脚踹到地上,他们前头站了名高挑的蒙面男人。
扶手而立,冷冷地睥睨着众人。
“这天下,何时由丞相来做主了?”
众臣听闻,皆惊,当即哗啦啦一片跪倒在地。“陛下息怒……”
他们俱是两股战战,身上冒出冷汗,都快把官服打湿了。
闻人修诚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还活着,更没想到他会回来得这么及时。只能说时也命也,但凡他晚一点回来,这天下可就掌握在闻人修诚手中了。
可惜,到底还是他闻人修诚没有这个命。就是如此急迫地行事,也做足了万全准备,还是没能成功夺权。
赵景辉倒是毫不意外,也怨不得方才那么镇定,气定神闲地和闻人修诚对峙,恐怕他早知道陛下还活着了。
众人中,唯有闻人修诚仍然立着,修长的身影在伏倒在地的臣子中间格外显眼。
“丞相怎么不跪?当了几日摄政王,便以为能称帝了?”
“丞相胆敢谋害陛下,僭越皇权,这会倒是不敢承认了?还不快磕头认罪!”赵景辉讥讽道。
闻人修诚只定定看着赵景崇的眼睛,薄唇紧抿,僵着身子,好半晌才撩起衣摆砰的一下,双膝跪倒在地,只是脊背依然挺直。
他不像是粗野的武官,也没有文臣那样的迂腐沉闷,自有一种温雅正直的气质,叫人见了就觉得该是有风骨不慕名利的文人。
然而他也确实有着让人料想不到的野心。就连重用他的先帝也被那副表象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