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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立他为皇后……”

沈贵妃恨不得一口银牙咬碎,“那么大把年纪,糟老头子有什么脸敢霸占他?”

其实赵景崇尚未而立,只是与刚满十九的沈贵妃相比,年岁确实大了些。

婢女还以为他骂的是陆长郁,连忙附和道:“是呀是呀,他哪里比得上娘娘年轻水灵。”

根本想不到沈贵妃骂的是年老色衰的皇帝陛下。

“走,随本宫去暖阁。”沈贵妃丢下手心里被揉烂的牡丹就要出门。

“可是娘娘,您还在禁足期呢……”

沈贵妃明艳的脸庞扭曲了一瞬,袖子一甩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都推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陆长郁并不知道前朝后宫有多少人为了他而心烦意乱,他正在院子里与几个仆人一起放风筝。

陆长郁坚持要亲手做一个,只是他手笨,怎么都扎不好支撑的竹架,最后做出来的风筝不是太重飞不起来,就是飞到一半散架了。

哑奴看他颇为失落,就自己做了一个,想趁陆长郁睡觉时偷摸换掉他做坏的风筝,叫陆长郁发现了。

“我才不要你的破风筝,我自己能做好!”他半夜起来,身上胡乱披了件散乱的衣衫,青丝披散,漂亮的眉眼间全是怒气。

气冲冲地将风筝砸到哑奴怀里,不像兴师问罪的主子,倒像是和夫君置气的小娘子。

隔日陆长郁拿出他做的最好的一面风筝,是个红色的纸鸢,背面写了“闻人”二字。并不是刻意做成这样,只是儿时的记忆早就淡了,他唯一有印象的风筝样式,就是当时闻人极送给他的那面纸鸢。

闻人极送给他很多小玩意儿,他唯独对这面纸鸢印象最深刻,放在天上的时候,如火焰一般灼烧着天空,就像他本人一样热烈潇洒。

也不知道他如今情况如何。

一名小太监试着将纸鸢放起来,前两天都失败了许多次,因此陆长郁心中有些忐忑。

索性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纸鸢很顺利地放飞。

太监婢女们都很高兴,陆长郁也不禁露出笑容。这大约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值得开心的事了。

他生得好看,一颦一笑都仿佛明珠生辉,让不小心看到那张面孔的仆人们都目眩神迷,纷纷面红耳赤,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再看。

哑奴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眸,眼里也流出笑意。

郁郎开心就好,也不枉费他半夜偷偷将那面纸鸢的竹架换掉。他怕被郁郎发现,就只换了框架,然后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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