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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郁本来还不想喝这碗药膳,一听他这么说,从他手里将玉碗夺下,一口就将剩下的喝净了。

赵景崇怔了一下,失笑道:“玉儿当真可爱。”

伸手想摸上他的脸颊,却被偏头躲开,赵景崇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下,“玉儿可是怪朕踩坏了你的风筝?朕叫人补好再送给你。”

身旁的大太监很有眼色的将那面风筝递上来,“陛下,听说这纸鸢是公子亲手做的,怨不得公子这么生您的气呢。”

“让朕看看。”

赵景崇来了兴致,将那面破破烂烂的纸鸢拿到手中,也不嫌那上面全是尘土。

纸鸢是用红洒金宣纸糊的,制作的手法有些拙劣,但赵景崇爱屋及乌,觉得这粗糙的纸鸢比什么千金裘万金骨还要珍贵。

支撑纸鸢的竹架已经被踩断了,赵景崇将纸鸢反过来,就看到断骨连筋的竹框和两个大字。

“闻人”

捏着纸鸢的手猛然收紧,“你刚才说,这是玉儿亲手做的?”

那这两个字也是玉儿亲手写的了。

赵景崇脸色一沉,叫太监拿来一盒朱砂,以食指沾了一道,在纸鸢背面以血红的朱砂补了一字。

“征”

血淋淋的大字,透着浓重的煞气。

这就是玉儿没能写完的字吧,赵景崇暗暗咬牙。闻人征还真是阴魂不散,处处和他作对。然而,这江山是他的,美人,也注定他的。

陆长郁不乐意搭理他,只是瞥见他在破掉的纸鸢上写了什么。

抬眼望去,就看到闻人征的名字。

他已经许久没听别人提起这个名字了,一时间有些恍然。这道目光被一直关注他的赵景崇看去。

“玉儿在看什么?”赵景崇偏头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只是搭在纸鸢上的手用力抓紧。

撕拉——

纸鸢被他沾了朱砂的手撕破。

“在朕* 面前,不许你想别人。”

不许看闻人征、不许想闻人征,更不能叫他碰了身子。

“玉儿的身子只能叫朕碰,心里也只能想着朕。”

赵景崇掐住他的下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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