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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今后可要小心些,别再被人偷了这等隐私的物件。”

他要解释的话被赵景崇说去了,嘴巴张了张,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哑口无言。

而且他很清楚,就是再百般解释,也是百口莫辩。

皇兄已经在心里给他定了罪。

“皇兄!”

赵景崇看也不看脸色惨白的赵景辉,而是转头问陆长郁,“方才皇弟的问题,朕也很好奇。”

“朕和皇弟,玉儿更喜欢谁?”

听到他这话,连赵景辉也抬起脸盯着他看。

陆长郁默默扭过头,避开他们两人的目光。

“哑奴。”

他垂下眼睫,挡住眼底晦暗不明的光彩,补充了一句,“我的茶已经喝完了,还不上茶?”

在陆长郁眼里,他们两个人加起来在他心中的分量,都比不上一个哑奴。

他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回避的态度更让赵景崇脸色难看。

疑心的目光在他与赵景辉之间打转,越看越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本就焦躁的心愈发烦躁。

“皇弟先退下吧,也不必去礼部了。”

赵景辉彻底心凉,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俯首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礼部不用去了,他就只能回府。

身上的官袍也懒得褪了,枯坐在院子里,看着悬在头顶上的太阳一点点落下,寒意逐渐遍布全身。

月亮才刚攀上梢头,赵景辉要等的宣判就已经来临。

“景王爷,接旨——”

他被剥去了礼部官职,贬为平民,今后也要永远禁足在王府中。二十余年的兄弟情分,七年的君臣之谊,皇兄却是铁了心要与他决裂。

然而细细想来,今日遭遇似乎并不甚意外。

皇兄从未信过他,从未给过他半分权利,从一开始就忌惮他。往日种种皆为因,今日种种皆为果。

赵景辉轻吐了胸中一口浊气,想通关窍后反倒释然了。

他本也无意于此,只是觉得心寒罢了。

“罪臣* 受旨,谢主隆恩。”他最后向皇兄磕了头,今后便再与他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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