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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绝不会手软,即使这种理性会过于残酷。

他是审判者,也是执行者。根据联邦律法,萨罗审判他们这种偏执的情感,有罪。这种因过度的情感而做出的罪行,有罪。

而白街如今也把他视为眼中钉,他们立场相悖,注定了要不死不休。

后面政客又问了一些关于他抓捕“白街”的事想打探一下情报,都被萨罗以涉及公务需要保密为由拒绝了。

“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他话头一转,开始盘问起来。

语气很冷硬,声调平平,就好像他们不是在餐厅里一起用餐,而是在审讯室里审判罪人一样。

政客被他这样不客气地对待,立刻质问道:“萨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长郁也暗暗冷笑,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在毛茸茸的狼耳上狠狠抓了一把。

他想叫雪狼痛,更想让萨罗吃亏、让他难堪。

自觉用了全身力气,但雪狼却一点也不疼的样子,脑袋用力往他怀里拱,耳朵也凑到他手心里,看样子还想再让他捏一把。

萨罗冷着脸,和政客对峙着,只是耳根子莫名有点发红。

他面不改色地攥紧了手上的刀叉,“先生,这位小姐可能和我手上的一桩案件有关,请您配合我。”

听到他的话,陆长郁正欺负雪狼的手一顿,脑子里慌成一团。

难不成真被他看穿身份了?

他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夹着雪狼的腿一松,雪狼立刻眼睛放光,就想往他怀里扑过去。

被有预感的萨罗伸出长腿,一脚踩住尾巴。

要不是这里是公共场合,陆长郁身边又还有个男伴,他真的很想当场薅着这只丢人现眼的东西丢到窗外。

明明雪狼平时都挺靠谱的,和他本体一样高冷不爱理人,怎么一遇到陆长郁就失控了?

“先生,我们可不是你的犯人。您恐怕认错人了。”

陆长郁半依在政客怀里,柔弱无骨似的。他自见面来就端着姿态,冷艳非常,钓得政客胃口十足,想要哄着他,也想征服他。如今软弱下来,温香软玉地靠在怀里,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在美人可怜的目光中,政客挺直了腰,“是啊,萨罗先生,你没有证据可不要诬陷清白人。”

这便是要为陆长郁撑腰了。

萨罗也确实缺乏一个关键的证据。

“抱歉,是我冒犯了。”

一顿饭局在沉默中结束了,政客很贴心地叫了无人飞行器送陆长郁回家,然而半道上就叫陆长郁改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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