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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为师尊端茶的盛泽听到他最后那句话,便悄悄勾起了唇角,心里愈发觉得甜蜜。
师尊果然对他是不一样的,从不收徒、对别人都不假辞色的师尊只收了他,一手把他抚养长大,还一直都不曾收别人为徒。
这样的特殊待遇,常常令盛泽生出幻想。
师尊是不是…对他也有不一般的心思呢?就如他对师尊的心思一样。盛泽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师尊的背影。
近在咫尺却又高不可攀,明明一伸手就能揽在怀里,但他却不能出手,连碰都不能碰。
唯恐师尊会厌弃他。
若说掌门师兄是白玉,那他的小师弟就是冰,一块千年寒冰,因为化形时身带顽疾,平日里就待在雪峰上修炼养身,很少与人来往。
浓艳的眉眼间染了病气,唇色也苍白,倒显得冷清了。
抿了一口热茶,雪白的脸颊被热气熏腾出两靥红晕,唇也被暖得多了一点血色,像是一抔被捧在掌心暖化的冰雪,连一向冷漠的眼神也含了一点水汽。
“咳咳咳……”
他拧着眉低低咳了几声,只觉得口腔里蔓出细微的血腥味。
细微的咳嗽声并不大,但落在他们耳朵里,在场的人都仿佛听到了雷声阵阵,惊得他们比陆长郁还要紧张。
盛泽下意识想伸手去拉他的师尊,却被掌门抢先一步,慌张地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都怪师兄,是师兄不好,非要逼你出山。”
掌门紧紧地把他揽到胸口处,让他的侧脸贴着自己的胸,手掌也抚上他的脸颊和脖颈,缓缓地为他输送修为,温养他残破的妖丹。
“我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师兄也是清楚的。”
“可还撑得住?师兄送你回雪峰吧,不参加这些琐事劳碌你了。”
“罢了,既然都来了,我就再多留一会。”陆长郁本来是不想来的,但看他师兄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倒也不舍得走了。
否则收徒到了一半,师兄就会急得撂下一众长老、弟子回来看他了。
说不定还会跟小时候一样以为他病得快死了,半夜跑到他洞府前哭鼻子,说什么要陪他一起死。
他们这对师兄弟便这样亲密地倚靠着,等着那些拜师的人通过试炼上山。
盛泽站在身后,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尊和掌门近乎相拥的姿态,仿佛一对壁人,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从前就经常听其他同门说什么,圣鲛仙尊和掌门是“双壁”,一块暖玉一块冷玉,合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