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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花钱啊。听说嘉哥傍上了她们圈子里的一个老板,那老板还说要带嘉哥去国外呢。那老板虽然年纪大点,但好歹会疼人啊。”

“我也听说了!那老板还给嘉哥报了个什么礼仪培训班,嘉哥现在天天跟在那老板身边,给那老板当小秘呢。说是身边接触到的个顶个都是大人物。”

“切,再大的人物跟我们这种男人又能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不信哪个大人物能明媒正娶我们这些不会下蛋的鸡呢。无非也就是玩一阵过了新鲜劲儿就算了。愿意花高价带我们这种男人做恢复手术的才是真心的。”

许多经常去会所玩的老板担心搞出来野种,又不想玩的时候有太多妨碍,于是很多高档会所里的男人都半被迫半自愿地在会所的安排下去做了结扎手术。

医院和会所都说这种小手术对男人的影响不大,只要做了恢复手术就能跟先前一样。可具体有什么影响又有谁能说得清呢,成功恢复的和恢复失败的都有。

再加上会所只管杀不管埋,多出一分利益都不让。无论他们为会所赚多少钱都只带他们做结扎手术,从来不管他们不干这一行后如何恢复正常的生理功能。

再加上恢复手术高昂的费用……

许多干了这行好几年的男人上岸后要下血本才能让自己重新变成一个可以结姻的正常男性,有些男人或许一辈子都失去了这种结姻有后代孩子的机会。

这些都是干这行前,他们不知道的事。

他们承认他们自己是想走个赚钱容易的捷径,但不知道这种严重后果,被半哄半骗进这一行里的男人真不在少数。

“唉,希望那个新来的小子懂事一点、运气好一点、遇到的是个好老板,不然……哎,反正我能帮的都帮了,更多的我也做不了什么了。我仁至义尽了。”

唐灵明显能看到那个领班脸上的挣扎和无力。他是真的想做点什么,可又比谁都清楚他完全没有这种能力。在这种地方、以他们这种身份地位,敢主动站出来帮忙确实称得上重情重义、仁至义尽了。

“你与刚刚帮你说话的那个男人关系好吗?”唐灵为了让倒茶男孩放松,主动问他,“瘦高个,腰上挂一圈银链的那个。”

包间里的女人们已经在短短一段时间内就喝嗨了,在嘈杂的音声中忙着对身边的男人们上下其手。房间内木质的传统装修风格在这一刻无比违和。这些人是典型的当地特色办事模式——不管要谈的是什么事,先把客户伺候到高兴。

而与客人们嬉笑着的男人们,心里骂声各不相同:有骂为什么中年女人总是不洗脸满脸油的、有怀疑身边女人口臭的原因是电视里播的胃里有什么菌,但他没记住‘幽门螺旋菌’这个名字的、有幻想身旁的老女人是上次那个年轻貌美女人的……还有个小伙表面上流畅地哄着客人,实际一整个状况外,脑子里全都是今晚如果出台,家里吃一半的那个肘子肉到明天会不会变质。

唐灵身边的男孩确实是个新人,坐在她身边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听到唐灵问话立刻绷紧了身体,哆哆嗦嗦地回答:“不,不太熟……我真是刚来的。老板。我就是急着用钱,想给我爸治病。”

“噗——”与唐灵离得近的两个女人直接喷了出来。屋里的女人们玩得乐呵,但实际一直在观察这边的动静。李老板换了个姿势,圆滚滚的肚皮将躺在上面的男人脑袋弹开,“治病?我说你们这些男人能不能有点创意啊。算上你,这是我这个月听到的第五次了。”

“真的!我爸爸真的生病了!我爸爸早年在厂子里干活,肺里面进了好多灰尘。是医生说的!真的是真的!”倒茶男孩特别急迫地解释,不知道是想要对众人证明他是个不同于其他卖身男人的好男孩,还是想要说服自己流落到这里身不由己但情有可原:“只有这里的工资高。我,我,我一个男人没别的地方能找到高薪工作,我,我赚够医药费就会走的。”

倒茶男孩的这番解释行为堪比哭给空气听。李老板完全没吃他这一套,包间里其余的女人们也一样。女人们只当他是一个下海卖身还要给自己塑金身的神经病。男人们倒是若有所思,敏锐一点的已经察觉到了倒茶男孩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对他们的鄙夷。

“装什么装啊你。现在是什么时代啊,你当是十年前呢?现在经济正是腾飞的时候,满大街都是工作,到处都是正经的好机遇。是你们这些男人蠢得要命又懒得生蛆,所以走下海傍大款的捷径罢了。”李总越说越来劲:“你们这些加油站里的加油机,无非就是想把新油枪留着遇到豪车时再使。一个个的成天净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总想着一飞冲天登上豪车的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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