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飘失的心殇(四)57(1 / 2)
一湖碧波荡漾,一湖黛山舞动的倒影,半湖彩霞,半湖星澜,伴着呼啸的北风,满目苍凉的枯草,夹杂着飞舞的枯叶。
天凉好个秋啊!
我回头又瞅了一眼五彩斑斓的盛冲水库,与李姐钻进她的奔驰轿车,向县城驱车飞驰而归。
过了两天,我在街上买生活所用的日常用品,碰见了原来帮我在陈店卖羽绒服的王大姐,问其女儿已在农村商业银行上班,儿子亦当了人民教师。闲聊中说盛冲水库淹死了一名大学生。尸体昨日才浮上来。
那名大学毕业的小伙子,让我想起寻找他的父亲,那满头花白如霜的头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那期盼的眼神。一位地道的农民,供完了其大学毕业,又为其娶妻成家,现在忽然没了儿子,心中有多么忧伤啊……
王大姐丈夫姓陈,因肺结核十六年前去世,没有再嫁,也没有招赘,在陈店街上开了一间缝纫店,卖日常家居用品,供养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上学。
这些陈年往事,是她帮我在陈店街上、店里卖羽绒服,一年之后她告诉我的。
王大姐日子过得极为讲究,货品摆的有条不紊。小生意做久了,人也很热情和蔼。
由于帮我卖了三年的羽绒服,相互间很熟了。问其为何不嫁,她说一是怕儿女受了委屈。二是自己也做了节育手术,当年又不能为再嫁的人生育,所以放弃了再嫁的念头。
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去了,现今五十多岁了,在陈店街上做生意收入越来越少,就没有再做了。儿子在县城买房结婚,现如今与其住在一起,有时去女儿家住几天。
“辛苦了这么多年,儿女这么有出息,也该享福了王大姐。”我很是为其高兴。
“也不轻松,养大儿子,还要带孙子。”她幸福地笑着。
刚好我电话响了,我急忙告别了王大姐。
电话是李姐打过来的,说吴友奎赌博又输钱了,把饭店也抵出去了。
“骂的,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货。”我狠狠地骂了一句。而转过来想一想,“他作孽关我什么事?哈、哈。”
吴友奎女儿出嫁了,儿子外出打工,干起了送外卖,刘小禾走了五年了。
这家伙,无事一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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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一天上午,憨爷开着路虎回了老家。祭祖之后,与其母亲一起吃了团圆饭。第二天春节夜里,宴请了我们村子在新县城里的大部分族人家长。
那一年去郑州,憨爷订制了我的几十件衣服。我向他说了感谢的话,又向憨爷敬了几杯酒。刚好电话响了,妻说家里来了客人,问我能不能赶回去,我便辞了众人。
本来我对打牌没兴趣,借机就溜,靓哥、怀哥有些不高兴了,说夜晚一起打牌,怎么又走了。我没理会靓哥他们,心想,这么好的兄弟,买你房停我电,差你两万元钱都不能包容一下,那么看重钱,再在一起交际皆为了利益的得失,再度深交也没什么意思了。
人际的交往,皆为利益所生,但过于看重利益的人,也是最无情无义的人。虽说利益得失教会了善良、奸诈怎么做人,有些时侯或在某一段,针对某些事情,有些时侯,利益还是要让一步的。权益之中,一棒子把人打的爬不起来,旁观者怎么看,以后还能有收益否?所以说,人性的贪婪,无论历朝历代,也要适可而止。你把别人的路堵死了,你自己的路不同样也断了么?你说你离开别人照样活的有模有样,但别人离开你就不能生活了么?
利益得失,犹如天平两端的砝码,需要我们用心去衡量和取舍。只有拿捏得当,才能找到平衡,实现人生的“东方不亮西方亮”。
当夜幕降临,太阳隐退于天际之后,我们或许会感到一丝失落。然而,不必气馁,因为夜晚也有它独特的美好。晴天时,天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璀璨的宝石点缀在浩瀚的宇宙之中;而月圆之夜,皎洁的月光洒下,给大地披上一层银装,仿佛梦幻般的仙境。即使在雨夜,黑暗笼罩着四周,但那一盏盏明亮的灯光却如同一束束希望之光,照亮了你前行的道路。它们默默守护着你,给予你温暖与力量。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总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挑战。有时候,我们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但同时也会得到其他宝贵的经验和机会。就像白天失去了太阳,却能欣赏到夜晚的星空一样。每一个困境都是一次成长的机遇,只要我们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就能发现新的可能性。因此,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坚信自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之路。让我们以坚定的信念和勇气,面对生活的种种变化,勇敢地追求梦想,不断探索未知的领域。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未来的美好,相信自身智慧。在这个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里,有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的一席之地。
在经济利益面前,虽说落井下石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完全没有那些愿意伸出援手的人。比如李姐,她虽然与我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但当我陷入困境时,她并没有选择冷眼旁观,而是主动帮助解决问题。还有弢爷和三林佬等一些人,他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始终如一,不仅提供了宝贵的建议和资源,还给予了精神上的鼓励。这些人的存在让我相信,即使在现实世界里,仍然有许多善良、正直的人会在需要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
我边走边思索着,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从皇都大酒店回到了东明路的家。
家里来的是顺达驾校的校长宏弟,新城委上班的妻哥、以及在泗店乡乡政府上班的表弟,还有在公安局上班的外甥。
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让春节的夜里增多了幸福感。我们吃着水果、点心,偶尔看看晚会,聊着各自祝福的夙愿。那一年的春节,在县城搬家后的第一个春节,过得其乐融融,大家带着美好的祝福,一直聊到深夜,客人们开车各归各家。
就我没车。驾照还没考下来,还欠这么多的债务,想买车,猴年马月的事。我自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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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那天,妻说债务压力太重,又出发去了浙江。
第二日,下起了雪。我与妻通了电话,说当日下午到了海宁,今天也下了雨加雪。
初八那天,妻厂子开工,老板每人还发了贰佰元红包。我挂断妻打过来的电话之后,又一次默然。结婚这么多年,我还没给妻发过红包…… 与妻婚后,快乐的日子总过得太快,随着孩子的成长,生活压力的添增, 在那年落英缤纷的深秋,红叶漫道的石板桥头,妻在古道旁挥手相送,我背起行囊去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