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东厂查案(1 / 2)

  即便已是跪着谢停仍垂下首,恭敬道:“嫡兄,谢停不敢。”

  谢行含着笑,俯下身:“原来我是你的嫡兄啊,我以为是那个姓严的才是呢,你巴结他巴结得殷勤。”

  他捏起谢停下巴:“谢星驰,他给了你那么好的差事,你得意了?”

  谢停的眸子极黑,像寒潭中的曜石,无论他表现得如何恭敬,谢行只要看到他的眼,就不自觉得后脊发凉。

  就像一条狼崽,如不能把驯服成犬,则终有一日会咬穿自己的喉咙。

  “取家法来。”谢行舔舔下颚,自从谢停进了锦衣卫,越来越难管教了。

  他必须将谢停踩在尘埃中,不能给他一丝翻身的机会。

  下人取来条漆黑的马鞭。

  “你长得和你小娘可真像。”谢行用鞭子挑起谢停下巴:“如今你在淮安侯世子跟前当差,我是不是不能打你的脸了?”

  谢行展开长鞭,长鞭落在地上,随着谢行的走动与地面摩擦,划动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停闭上眼,小时候,他会被这声音吓得发抖,挨鞭子不是最可怕的,头顶悬着鞭子不知道何时落下来才可怕。

  谢行很喜欢这种把戏,玩了十年也玩不腻。

  谢停动动耳朵,他那愚蠢而孱弱的嫡兄永远也不会知道,习武之人可以凭借风声推测敌人的动作。

  他早就不怕了。

  他有三十二种方法,可以瞬间要了谢行的命。

  谢停没有这么做,他闭着眼,任由鞭子落在背上。

  夜间,谢停落在东厂前,倒在门前,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说:

  景恒:要涩涩。

  凤明:涩涩你麻痹,你要死吗?

  第26章 东厂查案

  凤明靠在塌上, 长发披散,好容易来的几分睡意被搅散,面上恹恹。

  “谢停如何了?”凤明问。

  景恒取来灰兔缅绒长毯, 披在他肩上,回答说:“皮外伤不打紧, 只是烧得厉害,膝上还淤青着, 恐落下病根。”

  “胡御医怎么说?”凤明不自觉抚上膝盖。

  磋磨人的法子总是很多, 罚跪看着很轻,实则最容易落下病根,仿佛在骨头里埋了一根毒针,每逢阴天下雨就扎着痛。

  景恒瞧在眼里,心疼更甚, 他握住凤明的手:“会好的。”

  熄了灯, 躺在床上,凤明知景恒很在乎谢停, 便说:“明日我传谢双鸿来问话。”

  谢双鸿是谢行、谢停二人的父亲,在户部任职, 三品侍郎。

  景恒道:“兄弟间小打小闹, 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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