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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漪听到田侧福晋的话后,一时间也怔愣住了。

这般私密的话题,这位田侧福晋真是……真是胆大。

“田侧福晋见谅,我怕是帮不了你这个忙了。”清漪开口委婉的了。

田氏闻言脸上慢慢的变白眼中的期待也落了下去,也是,她与淑侧福晋关系又不熟,这个问题到底有些冒犯了。

“打扰淑侧福晋了。”

“没事。”虽说田侧福晋瞧着是有些可怜,但清漪可没有胡乱指点的打算。

没必要为了这些事而得罪了三福晋。

诚亲王府内复杂的很,她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毕竟她和这位田侧福晋也不怎么熟。

清漪没有在华亭多待,这边儿人际罕见的,出了什么事,那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

就在清漪进去后不久,年宴就结束了,清漪在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在秋月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了宫门口。

好在福晋和四爷还未到,这才让清漪松了口气。

乌喇那拉氏和四爷一左一右的出来了,身后跟着孩子和奶嬷嬷们。

胤禛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墙角下脸色不太好的清漪,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怎么脸色这半年难看?”

因为顾及着还在宫门口,所以胤禛脸上的神色还算平静,只不过眼底深处的担忧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妾身无事。”清漪朝着四爷轻柔的笑了笑。

随后看向了福晋那边儿:“咱们快些回府吧,四爷。”

“福晋大病初愈,实在不宜在外面待太久。”

“我知道了。”胤禛深深的看了眼清漪,随后便朝着福晋那边儿走去。

等到回了府,秋月瞧着主子还没缓过神来,神色越发担忧起来:“侧福晋,您真的不需要奴婢去将府医请来吗?”

“不必了。”

“刚从宫中回来就请府医,传出去不好听。”

“我睡一觉就好了。”清漪坐在床头,眉心的困倦越来越重,还不等秋玉端水回来,她就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等秋玉回来时,刚好看到秋月在给主子盖被子:“主子睡着了?”

“嘘~”秋月竖起了手指放在嘴上。

“主子还没洗漱呢。”

“主子今个有些不对劲儿,明个起来要还是这般,咱们就去请府医给侧福晋瞧瞧。”将秋玉拉出门后,秋月才小声的说道。

“主子怎么了?”秋玉一听,脸上也带起了担忧的神色。

“说不清楚,也许是今晚累着了?也许不是?”

“咱们明日再看看。”秋月这会儿也没什么头绪。

早上起来的清漪觉得今个的精神要好多了,虽说整个人还是提不起什么精神来,但对比昨日,那可是要好上太多了。

“侧福晋,您今个好些了吗?”秋月在主子梳妆打扮时,站在一旁问道。

“好多了。”

“不许跟四爷说,知道了吗?”清漪侧头说着。

她也清楚,如果被四爷知道了,那大概率又是免不了喝苦药的事,她只不过是没休息好罢了,谁要喝那苦药了。

“奴婢知道了。”秋月仔细瞧了瞧主子的神色,在没发现其他问题后,这才稍稍放了了心来。

“天气这般冷,小心冻坏了身子。”

“我在这儿等淑额娘。”搬进新院子的大格格,脸色肉眼可见的开怀了起来。

“要你等我,我自己找得到路。”清漪嗔怪的看了大格格一眼。

“我还未多谢淑额娘呢。”

清漪知道大格格说的是她搬新院子的事:“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快些走吧,请安要迟了。”

“是。”大格格看着淑额娘不承认,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些事她自己记在心里就成了。

李氏在看到富察氏和大格格一前一后的跨进门时,心中那种复杂的滋味儿,那是难受的厉害。

明明她才是大格格的生母,但瞧着大格格的模样,好似那富察氏才是她的额娘一般。

真真儿让人心寒!

李氏不甘心的开口喊了声:“怀恪。”

听到额娘的声音怀恪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但还是朝着李氏那边走了过去:“额娘好。”

“我以为你搬出了院子,就不认我这个额娘了呢。”李氏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嘲讽之意。

“额娘严重了。”怀恪对额娘的期待,在她一日日的忽略下,变得越来越淡。

反正额娘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弟弟,无论是当初的弘昀,还是现在的弘时,哪一个她也比不上。

作为女儿,弟弟是依靠,所以得让着、哄着、疼着,这可是额娘从小就教她的东西。

但她可是阿玛的长女,额娘可曾顾及过她的脸面与感受。

“婢妾没来迟吧?”钮禄氏进门时,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但她如今可是有护身符在的,她怕谁?

“我记得钮钴禄格格这胎才两个月吧?”年氏看着架势十足的钮钴禄氏出声讽刺道。

“年侧福晋没记错,婢妾这胎,确实才两个月左右。”匆匆行礼后,钮钴禄氏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也不去管旁人的脸色如何。

“我还以为钮钴禄格格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呢。”

“肚子都还没显,钮钴禄格格就腰疼了?”年氏想着钮钴禄氏怀孕后的表现,嘴上越发的不客气了。

自钮钴禄氏怀孕后,四爷可还没去看过呢,看来四爷也不是很在意钮钴禄氏这胎啊。

“年侧福晋没怀过孩子,怎么懂我的感受呢。”

“这怀孕和没怀孕的人,可是不同的。”钮钴禄氏面对刁难的年氏,也丝毫不露怯。

后院谁不知道年侧福晋不得四爷喜欢,如今连房都未圆,她年氏拿什么跟她相比?

听着钮钴禄氏的话,年氏不禁怒从心起:“你……”

“什么事值得年妹妹这般生气?”乌喇那拉氏一出门就看到了脸色不好的年氏,随后神色温和的问道。

“妾身/婢妾参见福晋。”

“这位妹妹都不必多礼。”坐在上首的乌喇那拉氏,看着下面低头行礼的人,内心只觉得一阵痛快。

任你再是高傲得宠,不也一样要在她面前低头。

“喜鹊,去给钮钴禄格格添个软垫。”在钮钴禄氏有孕后,乌喇那拉氏就从来不掩饰她的偏爱了。

时常请安的时候,钮钴禄氏都能得到优待。

“婢妾多谢福晋关心。”

“行了,你有孕在身,不用这般多礼。”

清漪看着福晋的举动,便明白了她的打算。

但她与她无关,这些事情该操心的是四爷,可不是她。

“淑妹妹今个怎么了?”

“可是昨夜没休息好,脸色看起来苍白的很。”乌喇那拉氏嘱咐完钮钴禄氏,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富察氏身上。

“妾身多谢福晋关心,妾身无甚大碍。”

“淑妹妹没事就好,今个可是初一,要是缺了淑妹妹可就不美了。”

“你是不知道,昨个的年宴上,咱们的宁楚格和弘瑞,可是大出风头呢。”

清漪听到福晋的话,心中一紧,随后语气谨慎的回答到:“不过是两个才三岁的孩子罢了,他们能知道什么。”

“淑妹妹这就狭隘了。”

“都说童言无忌,孩子说的话反而是最真的,不然昨个皇阿玛也不会那般欢喜了。”乌喇那拉氏不赞同的看了眼富察氏。

“福晋过誉了。”福晋越是这般,清漪的心中反而越发的不安起来。

因为昨晚回来后她不怎么舒服,所以也没有问两个孩子在年宴上发生的事情,却不想昨晚还有这事?

“反而我瞧着弘瑞的模样,远比弘时阿哥表现的要好。”

乌喇那拉氏说罢,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李氏身上:“李妹妹别多心,我没有说三阿哥不好的意思,只不过三阿哥年纪大了,性子越发的内敛了。”

李氏听着福晋的话,心中的怒意越发的难受了,福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的弘时不聪明,还比不上一个才三岁的孩子?

性子内敛?她就差直接说弘时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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