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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是个天赐良机。

因为四爷喝多了酒,没办法再骑马,所以就跟着福晋一起坐了马车。

乌喇那拉氏看着一上车就靠在窗边的四爷,手指微微动了动。

而马车外的苏培盛,今个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事要发生,顿时在心里暗自警惕起来。

四爷今晚喝醉了,他可得将四爷给看好了。

别让旁人有了可乘之机。

在将四爷扶回书房后,苏培盛看着福晋等人都走了,最后他才悄悄示意张图,去流漪院将淑侧福晋给找过来:“记住,悄悄的,别让人发现。”

苏培盛回想起福晋临走前的神色,总觉得今晚会出事,他可是知道四爷如今除了淑侧福晋外,已经不近旁人的身了,那么今晚找淑侧福晋过来准没错。

没等多久,苏培盛就等来了两个人影,在看着带着人前来的福晋,苏培盛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奴才参见福晋。”

“您这么晚了,来前院做什么?”看着苏培盛的眼神,乌喇那拉氏垂眸遮掩住了眼中的暗光。

但想了想自己以后的生活,她还是稳着心神,笑着开口道:“我来给四爷送醒酒汤。”

“福晋还是请回吧,四爷如今已经睡下了。”苏培盛听到福晋的话后,并没有让开身。

乌喇那拉氏捏了捏腰侧的衣服,她早在来之前就知道不可能这般轻松就进去的,所以她丝毫不慌乱的开口说到:“苏公公不妨去找四爷问问。”

这下苏培盛不说话了,但是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对福晋的算盘那是一清二楚,但福晋好歹也是后院之主,是主子爷的结发夫妻,他不可能这般毫无动作。

“福晋还是请回吧,四爷已经睡下了,即便您亲自来了,这会儿也没有硬闯进去的道理,您说是吧?”

乌喇那拉氏听到苏培盛的话,暗自咬了咬牙,知道这样行不通,便朝着身旁的喜鹊使了使眼色。

“那就不麻烦苏公公了,喜鹊,咱们回去。”

苏培盛看着福晋主仆二人走远,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随后推门进了书房。

只见四爷正靠在床榻上,眼睛微睁:“门外谁来了?”

“回四爷的话,是福晋来了。”

“嗯。”胤禛听后并没有其他反应,而是颇为难受的按着头。

“四爷,您可是头疼?”

“张起麟已经去给您端醒酒汤了。”就在苏培盛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胤禛不耐的皱起了眉,朝着苏培盛说道:“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是,四爷。”苏培盛冷下了脸,他到要看看,是谁敢在前院这般放肆。

苏培盛出门后,就看到一脸惊慌的喜鹊跪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大喊着:“求主子爷救救我家主子。”

“抬起头来!”

“何事在此宣扬!”

听到苏公公的声音,喜鹊一脸惊喜的抬起了头:“求苏公公救命,我家主子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掉进水池了,还请苏公公找人救救我家主子。”

说罢,便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苏培盛一听,就直觉里面不对劲儿,但他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儿。

但人命关天,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看着福晋出事。

随后他招来了一个小太监,让他守在主子爷门口,匆匆进去跟主子爷禀报后,就带着人跟喜鹊一起走了。

在苏培盛刚走后不久,钮钴禄氏就带着文柳到了前院,看着书房门口站着的小太监后,眼中浮现出势在必得。

“奴才参见钮钴禄格格。”

“我奉福晋的命令来给四爷送醒酒汤。”钮钴禄氏说这话时,手不自觉的捏了捏身侧的荷包,眼神越发坚定起来。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钮钴禄格格请进。”那小太监抬头看了眼钮钴禄格格,随后竟弓着身子将路给让开了。

“劳烦公公了。”钮钴禄氏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那小太监,随后独自一人走进了书房。

就在钮钴禄氏进门的瞬间,她就捏碎了荷包中的药丸。

这荷包还是福晋给她的,说是好东西,她也偷偷的找人看过,不过是些助兴的药,所以这次她来前院,才安心的用上了。

钮钴禄氏摸着微弱的烛光走到了四爷的床榻前,看着清俊的四爷的她的心顿时砰砰直跳。

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四爷的脸,就这么一个动作让床上的四爷猛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站在床前的钮钴禄氏后,厉声呵斥道:“谁让你来前院的!”

“婢妾参见四爷。”

“是福晋让婢妾来给四爷您送醒酒汤的。”说罢,钮钴禄氏就将食盒中的醒酒汤给端了出来。

“东西放下,出去!”胤禛说话间,闻到了钮钴禄氏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顿时就觉得血气下涌,眼睛也变得有些红。

他便知道这钮钴禄氏身上绝对有问题,但自己身上又提不起什么劲儿。

好歹是经过现代二十多年熏陶的钮钴禄氏瞧着四爷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干脆心一恒,就打算自己上手,却被四爷给一把推开了。

此时钮钴禄氏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她知道她也受到了那药丸的影响,便不管不顾的朝着四爷走去。

小太监看着张公公带过来的人时,一时间脸上开始出现了慌乱的神色。

但想着福晋承诺过他的事,便转头朝着夜色中跑去。

张图带着淑侧福晋到书房时,看着门口空无一人心里顿时一紧,再联想到苏公公让自己去请淑侧福晋的举动,连忙上前两步,顿时门内的呻/吟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张图让着身后的淑侧福晋,脸上一白:“侧福晋,您要不要再等等?”

“怎么了?”清漪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随后耳边儿听到了屋内的声音,她顿时脸色一冷,随即就想转身离去。

恰好这时,去厨房端醒酒汤的张起麟也回来了,他看着门口站着的一行人,连忙说道:“侧福晋,您怎么不进去呢,四爷还等着您呢。”

张起麟看着一直在给他使眼色的张图,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等到他走近后,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再转头一看侧福晋,就恨不得打死刚才说话的自己。

嘴唇喏喏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清漪这下没办法走了,但她又不想进去。

最后,还是张起麟硬着头皮将手中的醒酒汤递给了侧福晋,眼神祈求的看着侧福晋,随后低着头将门给打开了。

清漪看了眼手中的醒酒汤,心中带着无尽的冷意踏进了房门。

等到看清楚屋内的景象时,清漪手中的醒酒汤一个不稳,直接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瞬间将床上死死撑着的胤禛给惊的回过了神。

他抬起头,脸色酡红的看向了声音处,嘴中喃喃自语道:“清……清漪?”

清漪避开矮塌上的人影,连忙快步上前,眼中的冷意全部褪去:“四爷。”

只见床上的胤禛睁大了眼睛,仔细的辨认着,随后神色一松:“清漪,你来了。”

说罢,还不等清漪有什么反应,一把就将她给拉到了床上,随后扬起手放下了床帏。

不就,房间里又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张公公,您怎么能让侧福晋进去呢!”秋月看着张起麟一脸埋怨的说道。

这下子不知道主子该有多难受了!

“秋月姑娘可怜可怜我,要是侧福晋不进去,明个等主子爷醒来,我和苏公公怕是凶多吉少了。”张起麟抬起手朝着秋月告饶。

虽说他知道他这样做有些对不起侧福晋,但只要明个主子爷能不那么生气,他自己去流漪院请罚就是了。

还有苏培盛也是,说好了他去端醒酒汤,他看着主子爷,怎么他回来又不见人影儿了,等明个主子爷醒来,他一定要在主子爷面前告上一状。

半个时辰后,一身狼狈的苏培盛才回来了,张起麟看着他就忍不住发火:“苏培盛,让你看着主子爷,你跑哪儿去了?!”

本就被福晋拖的离不开身的苏培盛,一回来就听到了张起麟质问的声音,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怎么了?”

“福晋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落水了,我跟主子爷禀报过的。”

“福晋落水了?”张起麟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了一惊,随后心底也开始纳闷起来,这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不过也没可能吧?

福晋千金之躯,岂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苏培盛走近后,听着房间里面的传来的声音,脸上微微一笑:“淑侧福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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