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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将头埋在四爷怀中,感受着他胸口的震动,清漪不自觉的伸出手环住了四爷精壮的腰身。

等胤禛笑够了之后,这才抬手将清漪的小脸给抬了起来,低头吻了上去。

清漪被动的承受着四爷的热情,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等到一吻结束,清漪瘫软的靠在了四爷的怀中,没了丝毫力气。

感受着久违的悸动,胤禛不由得将清漪的身子贴的更近了。

但想着一会儿就该用膳了,却又不得不将那股儿欲/望给压了下来。

他少吃一顿倒是没什么,但清漪那身子骨怕是受不住。

“四爷,妾身快喘不过气儿了。”感受着腰上的力度,清漪难受的动了动身子。

“可是勒疼了?”

“我给你揉揉。”说罢,胤禛就打算将手从衣摆下伸进去。

却被清漪脸红的给压住了:“四爷。”

“妾身不疼。”

虽说手上的力度不足以钳制住胤禛,但他还是将手拿了出来,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遗憾:“那等会儿在看。”

就在清漪快要冒烟儿时,门外李全的声音及时的解救了她。

“主子爷、侧福晋,奴才提膳回来了,您们可要用膳了?”

胤禛放开清漪,轻咳了声:“摆上。”

等到两人云雨过后,时辰又快要到子时了。

“四爷白日里起得早,晚上就该多休息。”清漪瘫软的躺在床上,隐晦的朝着四爷说了句。

“放心。”

“我身子好着呢。”

“以后还能陪你大几十年。”胤禛搂过清漪,语气温馨而又满足。

“妾身要睡了。”清漪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

“睡吧。”

第二日,等到清漪起床时,身边早已经没了温度。

“侧福晋,您醒了。”

“二格格在外面呢。”见主子还迷迷糊糊的,秋月不由得凑近主子耳边,小声的说了句。

果然,听到秋月这句话后,清漪脸上的困倦一扫而空:“什么?”

“几时了?”

“宁楚格怎么来的这般早。”真是羞人,做额娘的,还没女儿起得早。

“侧福晋不急。”

“二格格也才刚到一会儿。”

“宁楚格今日要出门,你让秋玉和秋叶动作都快些。”清漪到底还没那般脸皮厚,只能让秋月她们动作都麻利些。

“奴婢知道了。”

等到清漪收拾好出来后,果然看到了椅子上坐的有些无聊的女儿。

“女儿给额娘请安。”

“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不早了。”

“四弟和六弟都在等我了。”

“去吧去吧。”

“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额娘。”

看着女儿欢快的跑远,清漪这才松了口气。

“二格格越发的活泼了。”

“皮猴儿一个,也就你们宠她。”

“瞧侧福晋您说的,最宠二格格的非您莫属,奴婢哪能跟您比。”秋玉笑着戳穿了主子。

“你可说错了。”清漪慢悠悠的看了秋玉一眼。

“最宠宁楚格的,难道不是四爷吗?”

“那也是因为二格格可人疼。”

“希望今日出门,弘瑞和弘熠能看的住宁楚格。”清漪心中不确定的想了想。

女儿被弟弟和阿玛泡在蜜罐里,也不知道以后哪家后生能将宁楚格给娶回家了。

“侧福晋您就放心吧。”

“四阿哥和二格格他们带了那么多护卫,肯定看的住二格格的。”

“那可说不准。”

“你又不是不知道宁楚格那个人,玩高兴了哪里还记得住那么多。”对于女儿的性子,清漪那是一清二楚的。

不过京中女儿身份,也算得上是最顶尖的那一撮,宫中的公主不能出宫,剩下的其他格格,身份高的没女儿受宠,受宠的又没女儿身份高,想来也碰不到什么大事。

再说了,有弘瑞在,小事他虽说管不住宁楚格,但大事上可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侧福晋您就别操心了。”

“唉。”

“主要是宁楚格那容貌,我就怕有不长眼的去招惹她。”

“我才不是怕她出事,我是怕她把别人弄出事啊。”四爷最近虽说没有对她说什么,但清漪还是能感觉得到四爷的忙碌。

眼下皇上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朝中四爷的呼声最高,她就怕宁楚格着了别人的道,给四爷添麻烦。

“侧福晋您宽心,不是还有四阿哥看着吗。”

“儿子给额娘请安。”今日难得放一天假,弘历哪也没去,直接就回了后院。

“难得放假,怎么不出去玩?”乌喇那拉氏看着面前的弘历,眉心都舒展开来。

“儿子想陪陪额娘。”

“额娘这里也没什么事,多出去走走也好。”因为有弘晖的前车之鉴,乌喇那拉氏在养孩子这事上,已经放宽心了许多。

弘历聪慧,她只需要稍加引导便可。

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弘历,乌喇那拉氏想起了晚上田文给她说的事。

听说今日弘瑞他们出门了,也难怪弘历一大早就过来请安了。

不过人家是亲兄弟,且她与富察氏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弘瑞他们不想带弘历玩,也是可以理解的。

府中就那么几位阿哥,弘历与六阿哥年纪相仿,但六阿哥有四阿哥带着,她的弘历可不就只能孤身一人了。

“你想不想出门?”

“我让田文陪你出去走走?”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乌喇那拉氏怎么可能不心疼。

“儿子不想出门。”独自一人出门,那还不如就在这里陪额娘来的好。

如今他越发大了,亲身额娘找他的时间越发频繁了,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并不受阿玛喜欢,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还是嫡额娘。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依靠着嫡额娘,最好能哄得她求阿玛改了玉牒。

他身处前院,也知道最近并不安稳,他没有可依靠的家世,一切就只能靠自己。

“可是在前院受委屈了?”看着弘历兴致不高的模样,乌喇那拉氏心里微微有些发涩。

当初钮钴禄氏那事,四爷虽说没有追查到底,但对于这个算计得来的孩子,四爷心中一直都不喜,要不是还有她在这儿立着,也不知道弘历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但愿等到四爷大事成功之后,一切都能有所改变。

“没有。”弘历很想跟额娘诉苦,但他也清楚,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他知道额娘怀他的手段并不光彩,所以阿玛才会一直不喜欢他。

他也明白,他没有资格和四哥他们相比。

但他心中就是会忍不住的妒忌。

“额娘这儿太闷了,你去花园走走,散散心。”乌喇那拉氏看着弘历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

“儿子知道了。”

等到弘历走远,喜鹊才不赞同的出声道:“福晋您为何要让五阿哥去花园?”

“要知道钮钴禄格格时常注意着五阿哥的动向,您这不是给钮钴禄格格制造机会吗。”

“喜鹊,四爷不喜弘历,那我就要将双份的爱补偿给他。”

“钮钴禄氏能将弘历哄开心了,我还要谢谢她呢。”

“再说了,弘历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后院沉浮了几十年,乌喇那拉氏自觉看人还是有一套的。

弘历那人,孝心是有,但更多的是野心。

虽说他如今才十岁,但他会明白自己该怎么选的。

“奴婢就怕到时候福晋您伤心。”对于五阿哥这个养子,喜鹊虽说看重,但在她心里,却远远没有福晋重要。

她就怕到时候五阿哥心向了钮钴禄格格那边,让主子伤心。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也认了。”乌喇那拉氏听着喜鹊的话淡然一笑。

要是弘历真能被哄走,那她也没必要再花心思培养了。

虽说弘历的确是最好的人选,但除了弘历,她又不是没有其他选择。

总之,不管哪一种结果,对她来说都差不多,所以现在对于钮钴禄氏见弘历,她并不怎么担心。

果然不出乌喇那拉氏所料,五阿哥前脚刚到花园,钮钴禄氏后脚就带着人到了。

钮钴禄氏在看见花园中的五阿哥时,眼中隐隐闪过泪光。

如今弘历大了,福晋不再像以前那般防着她了,所以时不时的她还能见见儿子,以解相思之苦。

早在亲身额娘踏入花园时,弘历身旁的小太监就已经低声提醒他了。

说实话,弘历并不怎么想见她。

亲身额娘一无家世,二无地位,且跟她关系太过亲密,嫡额娘那边也会不高兴,所以,对于弘历来说,弊大于利。

不过来都来了,再开走好像又有些刻意,这并不利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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