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8(1 / 2)

【这无关性、无关性别。他是忠实的信徒,即是说他信奉天意和本心,哪怕这违背他的信仰。】

“你知道,世界在变化,我们现在追求的不再是唯一,而是爱...”我尽量遣词造句,“你知道...同性恋合法并被广泛接受,就像当初宣传男女平等一般。这个...”

我几乎难以说出口...这个几乎等同于索多玛城的世界。

这个几乎等同于索多玛城的世界。

“你能不能...”我的牙齿都在颤抖,说实话这一切与我何干呢?可假使我也不能帮他,他能予谁聆听的资格?

“你能不能不爱他?”我的话刚出口,看着他如常却坚定的目光,我知道这一切都已既成事实,不再弥散就是好的,更何谈克制?

假使朱旭最终选择的不是他,这个执迷的孤单信徒怎么办?可假使朱旭最终选择的是他,我又何谈Cris的幸福?

但是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世间已无义人,无人不犯恶。你是上帝之子,却是凡人。”

【世间已无义人,无人不犯恶。你是上帝之子,却是凡人】

那个男孩,真的成了索多玛城唯一的义人?可我、我们在引诱义人沦陷。

更何况唯一,难获赦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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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在寂静中坐着,寂静给予我们的不是尴尬,可我也希望,寂静能给予我们安详平和。

我想,他该坐上马德里通往托莱多的火车。去听听托莱多大教堂响彻这座古城的钟声,去看看墙壁上塞万提斯的题词。

巴西人缓缓抬起他的脖颈,那好看优雅如风雨中飘摇的白天鹅,纵使再大风浪也不畏缩低头。我看着卡卡的笑意终于逐渐染上他棕色的眸子,他最近状态越来越好,没人希望他在此时再次沉沦。

我长舒一口气,知道他并非认准死理的人,我能做的是将他带出死角,却不能助他达到目的。

可是,我说过我有个十足十不讨喜的性格,即是说,我因掌控欲作祟,不希望我所在意的脱离我的规划或者说——我能解决的范围。

我感觉到身后因这一系列的举动,那衣衫已然湿透,更是让我身形僵直。可是,“卡卡,我需要你告诉我,朱旭对于你,到底是什么。”

Cris将他看作另一个自己,即是说他永远不会舍得朱旭收到半分伤害,所以他之于我或许是‘罗二’,之于他却是能遮蔽风雨的罗爷;

厄齐尔和本泽马虽然于我无太大关系,我却知道他们把他从挚友视为恋人,无论结局好坏,总归朱旭在他们看来是平常人。

卡卡呢?假如他能为他背弃信仰,是不是说朱旭是他存活的意义?某种精神层次的上帝? “那个男孩,大概是我的空气。”人没有信仰顶多崩溃,而没有空气,只有面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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