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1 / 2)

这一年,史蒂文·杰拉德还在为进入利物浦一线队而万分努力。

这一年,罗伊·基恩故意滑铲利兹联队长哈兰德反而十字韧带撕裂,面对死敌的挑衅,也为后来埋下恶因。

这一年,带给丹麦奇迹的彼得·舒梅切尔状态暂时低谷,让曼联球迷又爱又恨,本人也有了退役的念头。

这一年,未来的阿森纳之王帕特里克·维埃拉逃离AC米兰,来到海布里,世界最佳后腰之一的名头初现端倪。

……

或许这相当于是一个循环更替,一个新征途的开始。于我,这“印象最深”就体现在此,我遇见我一生难以忘怀之人。

我所指不是一见钟情,实际上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它不是虚幻的,也不是偶然的,它是偶然寓于必然之中,因为一切理性的认识往往都是依赖感性认识的,若是没有感性的基础,就不可能作出理性的判断。

我所指,当然不是我在99年结婚的妻子,维多利亚。可这种“当然不是”,不能为外人道也。

后来布鲁克林和维多利亚逛街时,明明是自己喜欢,却偏偏以罗密欧的名义央求维多利亚给他买回了4只小金鱼。那天我回到家,听到他跪立在鱼缸前面喊着“费迪南德费迪南德”时一顿,我奇怪地看向了维多利亚,却看到她也无奈地回望了过来。

我走过去听布鲁克林介绍他的四条金鱼,“费迪南德”、“菲戈”和“罗纳尔多”,以及“范德雷”。我正腹诽维多利亚居然会同意他这么起名字,却看到小大人趁着他妈妈不在勾住了我的脖子,“不过妈妈好像不喜欢劳叔的名字。”

那一天我发现我家的大儿子有踢中场的潜质,踢前锋不是白瞎了他的观察力和智商么?

咳咳,言归正传。

这一年,阿劳被老爷子带回了曼彻斯特。Law Van Delei,毫无疑问,看名字就知道和鲁德·范·尼斯特鲁伊、范·巴斯滕、范·加尔、范·德萨、范·德法特、范·德梅德、范·德梅尓(咦?),同为荷兰人。

那天的马德里是属于伊比利亚独有的晴天,我和当时还不是爵爷的老爷子抵达马德里后乘火车前往托莱多,曼彻斯特难见的明媚阳光洒向古朴典雅的托莱多火车站,尚未进城就先感受到中世纪的氛围。远远的可以眺望矗立在山上的托莱多古城,刺入长空的教堂尖塔占据着古城的制高点,四四方方的城堡直面屋檐叠瓦。

老头子打趣我,“看起来像不像是赴一个期待已久的约会?”我不禁腹诽他的不着调。

劳·范德雷是卡斯蒂亚——皇家马德里二线队一员,说不太清为什么那时的他没在马德里而是在那座落魄古城。古城正门比萨戈拉门雄伟气派,中间拱门上方有巨大的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一世帝徽。 这曾经是西班牙基督教闻名的中心和世俗政权的首都,不过托莱多辉煌的历史从16世纪中叶西班牙国王迁都马德里开始终结,逐渐衰落成遗址似的的古老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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