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250(2 / 2)

这么多年没几个敢这么对着劳·范德雷说话了,很明显这还是一个仗着阿劳不会拿她怎样就有恃无恐的女人。

莱娜还是说回了正题,“我是说,你总得有些别的生活重心,不是么?你总不能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女儿身上,知道你是爱娃狂魔,但你也不能太过了。”阿劳抽了抽嘴角,“你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出去,找点儿乐子?”

“姐,你在罗宾家让我出去耍,你是怎么想的?”

电话那一头有点儿沉默,半晌,传来莱娜的声音,“沙尔,我在跟你Papa开玩笑,你就当没有听到,好么?”

——

随着坎迪斯的短暂离开,劳·范德雷就算是再不适应,也需要这么度过。并且在经历了在阿尔杰·罗本家蹭了饭、在托马斯·穆勒家蹭了饭、在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家蹭了饭之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劳·范德雷孤身一人了这个事实。

拉姆对此有一个准确的得到一致认可的推论,坎迪斯那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让孩子的妈妈责怪了阿劳,并且强行把孩子抱走了一段时间。拜仁一众觉得阿劳真是可怜,看样子还是需要将征婚事宜提上日程。

罗本不知道自己该躲在墙角偷笑还是跟施魏因施泰格一样光明正大放肆大胆地笑,虽然最后劳·范德雷难得的国家队队长的威严站了上风。

但事实证明,人容易乐极生悲,假如说施魏因施泰格笑岔气了算是一个证明,那么罗本接下来的那场联赛中受伤且需要伤停两个月则是让这一理论如同真理一般板上钉钉了。

拜仁慕尼黑下一个对手是位于鲁尔区的沙尔克04.

说起鲁尔区,这里是德国乃至欧洲重要的工业区,盖尔森基兴、波鸿、多特蒙德、杜伊斯堡等知名的城市都在这里。当然,谈起鲁尔区也不得不提起多特蒙德和沙尔克04那传说中的一踢就基本上大半个德国瘫痪的盛况,就在工厂、住宅和稠密的交通网交织在一起的连片的城市带。

沙尔克是盖尔森基兴市的一个区,而盖尔森基兴对整个鲁尔区而言又是繁华地带,如果说从诞生那一刻沙尔克就被打上了深深的鲁尔烙印,那么随着鲁尔矿区的衰落而新崛起的满是大型啤酒酿制工业的‘造酒家’们的新贸易中心多特蒙德则可以算是不受盖尔森基兴传统居民的‘待见’。

落伍和轻浮,这是两家最爱互相讽刺的台词。但这些历史因素说起来实际上有些复杂,或许多特蒙德和沙尔克04之间的仇恨,正因为太知己知彼,所以无法和平共处。而这两支球队的不少球迷都有一个古怪的却让人们津津乐道的极端恶习:宁愿到安联球场看拜仁慕尼黑的比赛,也不愿意到对方的球场观看相互之间的德比,哪怕那是堪称德甲中最激烈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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