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70（2 / 2）

拿迪克先做预演，没想到达米安刚说完，迪克就捂着心口以哈利路亚的姿势说我的弟弟开窍了！谁能顶的了猫猫撒娇！

但是到布鲁斯那儿就失败了，达米安拉着他的手绿眼睛泪汪汪地说父亲我想夜巡，布鲁斯不为所动，脸上有不明显的微小抽搐，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轻轻拿开达米安的手，转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达米安以为他失败了，实际上布鲁斯靠着房门流下了老父亲的泪水，我的儿子终于像个同龄人小孩儿了！不行，布鲁斯，不行，你要坚守阵地！

这边达米安下巴枕在纸箱角上还在苦恼呢，一歪头瞟到了在上个世界冒险留下的行囊，执事服半截袖子荡在外面。嘿！达米安翘起嘴角笑了，尾巴兴奋地扫来扫去，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点子。

第二天早上，韦恩大宅的主卧里，布鲁斯酣睡正香。有人轻轻敲三下房门，过了一会儿又敲三下，然后他打开房门，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抚布鲁斯棱角分明的面孔，布鲁斯眼皮微微颤动，醒了。

布鲁斯起身坐在床边，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失控的晨腔有些沙哑：“阿福，几点了？”

但回答他的声音，并不是记忆里熟悉的婉转柔和的英伦腔，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稚嫩的少年音。

“日安，布鲁斯老爷，现在是七点二十五分。您今天的安排有早上九点的韦恩企业的董事会，午间与斯莫克科技的首席执行官费莉希蒂小姐共进午餐，下午我建议您去实地考察下韦恩药业的子公司，听说那里正因为裁员的事情导致下层员工抗议，最好去看看以便采取什么措施安抚他们，晚上暂时没有行程，可由您自由支配。”

布鲁斯睁开眼皮，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达米安？你，你这身穿的是什么？”

达米安把头发自然地放下来，短燕尾服白衬衫白手套，草青色的领巾系在颈间，笔挺的西装裤和一尘不染的小皮鞋，他背着手站在布鲁斯面前，俨然是一名优秀的执事。

布鲁斯撑着额头艰难地想理解眼前的一切，甚至有半分钟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醒过来还在做梦，但每一次重新睁开眼睛，自己衣冠楚楚的儿子依旧站在面前提醒，这就是现实世界。

他揉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达米安，今天是愚人节吗？阿福去哪里了。”

“老爷，有职业素养的管家永远不会开玩笑，”达米安说，“潘尼沃斯先生年事已高，许多繁重的家政工作都堆积给老人实在是有失之举，恰巧我无法夜巡，所以我认为我是这段时间承担管家工作的不二人选，至于潘尼沃斯先生……”

达米安话刚说到一半，阿福就刚好在门口，本来刚想行使他每天的工作唤醒自家老爷，但是当他一只脚踏进房门的时候，听到了此生中最匪夷所思的话。

“潘尼沃斯先生最好去休个假，期限为——永远，”大米歪着头对阿福致以敬意，笑吟吟的像个恶魔，“听说巴塞罗那的初秋很美丽，芬兰的冰霜迷雾森林也很漂亮，希望您能在旅行中释放劳累。”

达米安走到门口，和阿福擦肩而过：“现在，请恕我失陪，我要去叫醒迪克少爷了。十分钟后请到餐厅，今日的早餐菜谱由我精心定制。另外，日安，潘尼沃斯先生。”说完少年就轻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