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33(2 / 2)
“什么啊,这么神秘。”我打开铁盒,里面赫然放着16年前,我送给他们的止痛片和压缩饼干,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和一把枪,都是我当时没能带走的物件。
我看着药片,还记得当时给他们的时候有12粒,压缩饼干是四包,担心被张海楼一次性吃没了,我是拿给张海侠保管的。
过去16年,止痛片和压缩饼干原封不动地躺在里面。
“你们怎么全部没吃啊。”我大叫着可惜,拿起药片和压缩饼干,看着上面的日期全都超过了保质期,“你们真是,这些东西不吃是会坏的,太浪费了吧!”
我嗔怪着回头,撞见两人朝我投来难以形容的目光,他们看着我,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瑞林气息不稳地把着门框打乱了逐渐暧昧的气氛:“小姑娘,你说我吃了你的药,两个小时就能下地了,我现在站都站不稳,你没骗我吧。”
我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把药片和压缩饼干塞回盒子里重新盖上:“你能站起来就表示在恢复了,等明天一早你就可以正常走路。”
张瑞林道:“这些年,槟城都是由张瑞朴掌控,要是被人知道他死了,别说给小兄弟治疗,就是回庄园也是肖想。”太多人会盯上橡胶园那片财富。
张海楼本就不爽被他打扰,有点没好气:“你想怎么样,自己跑回去?”
张瑞林很是无奈,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三个人,最终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槟城那边等不到张瑞朴的电报会乱的,你替我发一份电报回去,以张瑞朴的名义,就说他在霹雳州调查瘟疫源头,20天后回来。”
“我?”我有点哭笑不得,别说发电报了,我连电报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里是档案馆,你该找他们做这件事。”
“我信不过他们。”张瑞林道。
我道:“可我不会发电报。”
张瑞林大概以为我是故意刁难,还想说点什么让我妥协,张海楼直接上前扛着他的一条胳膊就往楼下走去:“我说这位兄弟,你看起来岁数跟我差不多,别老是小姑娘小姑娘的叫我们老师,她20岁,顶多是个妹妹,但你不能叫他妹妹啊,否则割了你舌头。”
张瑞林挣脱不了,只能由张海楼埋汰自己。
我清了清喉咙,掩饰着尴尬,张瑞林现在的年纪,怕是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没他大。
第二天,张瑞林的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说自己在张家一直负责医药方面的工作,对各种骨裂或是断手断脚的伤势很有经验。我当然知道他这些经验是怎么来的,但张海侠伤得太重,中间又隔了三年,所以才非常难治,仅靠中医的土方子是不行的,得配合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