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2)

  “谁要等——”景瑜刚想说等你才有鬼,可想到早上那不明不白的一句话,硬生生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这一犹豫,嬴政都已经走远了。

  景瑜一脸莫名,转头就见两个弟弟一脸‘你俩之间果然有什么猫腻’的表情看着自己,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那个,我现在说我没有要等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还来得及吗!”

  “……”

  “不等了不等了,爱谁等谁去等!”

  ……

  且不管前朝那边是如何光景,视线转到太后寝宫——凤仪宫。

  方才刚一下朝,太后之间转身就走,只留下内侍来寻摄政王入宫有事相商。

  这要换做原身,他本就心里有鬼,虽然两人还没真的勾搭上,却是能多隐秘就多隐秘,没准偷偷摸摸就去了。

  但嬴政没有这些顾虑,当即找了誉王,随便找个理由把太后召见说了,传出去谁还会多想。

  他倒是想不见,不过原身每次都去,他若是不去,人设就崩了。

  “见过太后。”

  跟着内侍进来,嬴政随意拱了拱手,算是见礼,太后瞧在眼里更是气闷。

  太后此前被气的不轻,任谁本以为这个职位是囊中之物结果没了,都不会开心。

  加上太后自觉和摄政王关系匪浅,这种烦闷可是成几何加倍。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太后幽幽道,“你此前可不是这样的。”

  “不是太后说让本王不必多礼吗!”

  嬴政照着原身的语气说了一句,这种娇滴滴的他看得多了,太后的段位连他宫后妃都比不上,也就是原身眼瞎看不出来。

  太后一噎,她问的哪里是行不行礼啊!是,她是说过,不还是因为景渊借着行礼之事故意靠近她嘛,她为了吊着景渊又显得有这个意思,才说了这么一句。

  而且现在她可是受了委屈啊!换做以往这个时候眼前这人早就出言温声安慰了,哪像现在这般硬邦邦的。

  她自然是不知道眼前这人壳子里面已经换了一个人,只当是自己此前一直都是若即若离之态,从来没给个准话,莫非是不耐烦了

  当即柔声道,“哀家哪里敢忘说过的话,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摄政王忘记了。”

  嬴政不是原身,对这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寡妇没有什么旖旎之心,甚至听到她娇滴滴仿佛带着埋怨的语气更是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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