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玩具35(1 / 2)
我透过栅栏观察,被拎出去做实验的孩子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迷药还作用在身体里,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些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惊醒,哪像是指甲抓挠金属或者玻璃的声音。
紧接着的是哀嚎,来自地狱一般,非人的惨叫。我看到,他们的身上长出了鳞片。我看到,被关在对面笼子的女孩嘶吼着向我伸出手,她的虹膜变成了黄色,瞳孔缩小到只剩一条线,像一个真正的野兽。
像是求救,也像是食肉动物欺骗人类时故作无辜的眼神。
很久以后再次来到哥谭,我才知道当时那群孩子被融合了杀手鳄的返祖基因,由杀手鳄的老对手贝恩窃取,整个实验室是他准备制造生化武器的孵化地。
嚎叫过后,这些孩子就没有再发出声音了。有的因为承受不了实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有的成功了一半,变成了不可控的怪物,被在中间观察巡视的白大褂和安保射杀了。
这一幕让那时的我感到无比恐慌,身上的棉袄根本挡不住冬日的寒意,即使搓手也升不起一丝温暖。也许我真的要完蛋了,爸爸妈妈会来救我吗?
脑中的期望是奢侈的,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他们不会发现我失踪了。把我放到托儿所前,他们眉飞色舞地对我说要去隔壁的布鲁德海文租一艘游艇,海钓、看日出在无垠的大海上度过怎样如末日一样浪漫到极致的时光,而这大概要一周。
他们在外面追求末日感,而我在这里真的是要走向末日了……
我抱紧自己,将整个头埋在膝盖中,捂着嘴无声地哭泣。
眼泪是没有用,这件事六岁的我已经很清楚了,可要怎样期待一个小孩去掌控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