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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杯继续摇晃着,周围的声音喧嚣得让人听不清交谈声,钟情说的话却很清晰,莱姆与薄荷中和了烈酒,这杯莫吉托有清新的味道。
“这杯酒和你感觉不像。”钟情把酒推到江霄面前,对方是坐在高脚椅上的,隔着吧台比他低点,他推过去的时候凑近了点。
钟情的眼里浮现出笑意,含情的一双眼对上淡漠薄情的。
江霄在他身上闻到了蓝莓味,甜的。
他移开视线:“你也不像。”
钟情垂眸,会注意到江霄喉结上的那颗痣在动,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莫吉托有古巴的海盗血统,也许它更适合一个没有束缚的人。”
甜的蓝莓味更浓了。
调酒师偏偏毫无所觉。
江霄举杯喝了一口,看上去心不在焉,目光还落在钟情身上,清爽的口感短暂地停留,余韵是酥麻的。
钟情的手臂搭在吧台上,两个人挨得有点近,但是他没在意,也看着江霄,调酒师和他的客人对视,谁都没做先一步移开目光的那位,蓝莓味和酒液里的薄荷味交融在一起,钟情感觉自己支着的手肘有点酸,但他抬眼间神色依旧波澜不惊。
属于江霄的那杯酒还在舌尖残留着略显麻痹的感觉,最后两个人的嘴角扯开弧度,同时移过头去。
下一位坐到旁边的客人隐隐觉得空气里有股硝烟味,她没在意,朋克装扮的女孩露出笑:“一杯长岛冰茶。”
钟情忙起来,江霄往后面靠了点,从刚才的对视里回过神,表情已经重归淡漠,修长的手沾上酒液,现在连指尖也变得酥麻起来。
音乐震动而狂热。
朋克女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扑克牌,仰起头看他们受欢迎的调酒师,目光亮闪闪的:“阿情今天玩牌吗?”
钟情摇摇头:“下次吧。”
常来玩的客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就没有再坚持。
江霄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压低,语气颇为戏谑:“阿情?”
钟情摆摆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正当关系,她们不知道我全名。”
他说:“如果你想叫我阿情的话也可以。”
江霄没有说话,可能这个称呼不得他心,钟情觉得没必要坚持。
叫阿情还不如这家伙咬牙切齿叫他钟情呢。
他露出微笑,表情有种明亮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