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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高兴呢?莫非是殿下……”

“和主上无关。”

江寒衣扶着桌沿的手,止不住地发抖,脸色白得厉害,话音却还是勉强平静的。

“是我自己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天色太暗,摔了一下,没有什么要紧的。我有些累了,想睡了,你去休息吧。”

那侍人往日是作粗使的,因今日那恶仆受罚,才临时顶了上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此刻也不敢违他的意思,默默行了个礼,便退下去。

徒留江寒衣独自坐在房里。

他怔了很久,才慢慢地趴下去,像是倦极了一样,以手臂为枕,伏在桌上。在灯火的映照下,眼尾无声无息地红了。

而相隔不远之外,姜长宁屋里的烛火已经灭了,她也没有叫人换新的。

只是就着月光,望着那一碟已经冷透了的酥饼,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说】

小别扭怡情嘛,嘿嘿嘿。

13 雨天

◎想保护主上。◎

春日里雨水多,从檐角淌下来,落在廊下,淅淅沥沥不断,倒衬得屋里越发的静。

杯中茶添过两回,老郎中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开口:“殿下今日唤老身来,想必是要问江公子的伤吧。”

对面姜长宁靠在圈椅里,脸色发暗,只垂眸摆弄着手上戒指,淡淡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老郎中便暗叹一口气。

前些日子,她瞧着这二人极好,殿下三不五时,便去那江公子的住处瞧他,时常扶着他出来走动,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副护具来,其独特精妙,她自诩行医一生,却也不曾见过。

眼见得那江公子的伤势,是日渐好起来。

然而近些天来,不知怎么的,却又有些反复了。

她一瞧便道,必是没有遵她的嘱咐,大伤未愈,硬要逞强,好不容易接上的骨,险些又给弄坏。

那江公子最是好性儿,最怕给人添麻烦的一个人,闻言忙着向她赔礼,道是自己一味要强,急于求成了。

但她瞧着总不像。

这些天,殿下往他房里去过几回,二人面上俱是欲言又止,说不上几句,江公子便要道,病中招待不周,不敢耽误殿下的工夫,请殿下回吧。殿下有心再扶他出去走走,他也只告罪,称腿伤厉害,起不来床。

她老婆子活了一辈子,要是连这些都瞧不明白,那便叫白活了。

她抬眼望望外面的雨水。

倒也不全是假话。 这样的时节,阴湿起来,怕是连骨头都要疼的。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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