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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陪我来,”她弯了弯眼尾,“在你养伤的日子里,我可一次也没来过。”

江寒衣怔了怔,颊边浮起几分薄红,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她便道:“罢了,你要是真的害怕,就留在马车里等我,我也不会去得太久。”

下一刻,这人便倏然起身。手也不往回抽了,反倒向前送了送,交进她掌心里,任由她握着,目光真挚。

“我不怕,主上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姜长宁多望了他两眼。

明明就在说谎。好人家的男子来花楼,哪里有不怕的,方才还紧张得满手是汗呢。若是寻常夫道人家,想不开些的,大约宁可吊死在这道门前。

他是影卫没错,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少年。

也是难为他。

这样想着,话音就越发放得柔和,轻轻牵起他,掌心温暖,覆在他手背上:“放心,有我在。”

齐王府的车驾,在春风楼是无人不识的。

先前门帘垂着,旁人只不敢贸然上前搅扰。一见她下车,早已在门前候了多时的小倌们,便一拥而上,笑语晏晏。

这个道:“有日子没瞧见齐王殿下了,也不知殿下想我们了没有。”

那个嗔:“指不定是在旁的哪家花楼里,瞧上新人了,我们这几张见惯了的脸,早就不稀罕了。”

你一句我一句间,姜长宁只觉掌心那人的手,越发的僵硬,还有些凉。

刚想出言叫停,却听一把慵懒声音,遥遥传过来:“做什么,这样没眼力。没瞧见齐王殿下今日是带了人过来的么,人家年纪还轻,没的让你们吓着了。”

一抬头,是烟罗。

不同于上一回,让人将她迎进楼内,自己迟迟才露面,今天他就大大方方地站在门边,一头雪发,在傍晚的流霞下很是惹眼。

显然是存了心在等她。

“人家是清清白白的男儿家,与我们这些人自是不同的,你们可别来这一套,”他望着姜长宁,似笑非笑,“万一吓坏了,殿下可要心疼。”

那些小倌们便福身行个礼,掩唇相互望望,嬉笑着走开了。

只余他站在阶上,淡淡一挑眉:“殿下不进来吗?”

……

二人随着他进去坐定。

仍* 是上次的房间,清雅且舒适,与花楼靡艳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姜长宁有些疑心,此处便是她每每来时,休息谈话的所在,平时并不作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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