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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生人出入,横生是非。

民宅简朴得很,只一进,有个小院,就是市井里再寻常不过的那等人家。有个老翁守着,开门将他们迎进去。

她抱着昏睡不醒的江寒衣,直往屋里进,想要将他先放到床上安顿。

不料进屋没两步,迎面撞见一个人。

民宅昏暗,采光不好,她还多看了两眼才敢认清,一时惊诧:“你怎么会在这里?”

竟然是溪明。

昨夜才刚哭得梨花带雨,被她休弃逐出府去,连夜送还母家的人,此刻换了一身简素衣裳,头发亦不过松松一绾,乍一看,像极了平常人家的夫郎。

此刻他望着她怀里抱的人,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与落寞,但很快便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笑了一笑。

“怎么,殿下也不曾说过,被您休弃的人,便再也不能出现在您面前吧?”

那官服女子,也紧随着在身后进来了,闻言轻嗔了一句:“殿下面前,岂容你这样无礼,当真是不像话了。”

姜长宁便越发愕然,将这二人来回看看。

就见那女子半低着头,谦逊含笑:“让殿下见笑了,这是臣的犬子,平日里没规没矩的,冲撞了殿下,皆是臣教养不周的缘故,多谢殿下海涵。”

儿……子?

姜长宁一时震惊,不由睁圆了眼。不说便罢,此刻一提,倒的确是从这二人的面容之间,捕捉到了几分相像。

同时也终于明白了,先前在马车上,对方看她抱着江寒衣时,那种感慨又稍显惆怅的神色,是从何来。

顿时稍感头痛,更尴尬万分。

“此事是本王的不是,”她将江寒衣安顿好了,诚恳拱手作了个礼,“还未曾认真谢过。”

便是把她打死也想不到,眼前竟是溪明的母亲。若是不严谨一些地说,仿佛也称得上一声,岳母。

那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依稀记得,溪明样貌既好,修养更佳,之所以嫁与她做侧室,便是因为母亲的官职不高,乃是皇城的宫苑内监。

这个位置,所掌管的职责琐碎,大到各宫修缮,小到路边一花一石,皆由她负责,因而也常能决定工匠进出,与车马运送物品,对宫中各处的熟悉更是远胜于常人。

难怪能在御河岸边将她截住,又神不知鬼不觉,以寻常马车悄悄送出宫来。

现在想来,当时隐匿在草丛中,将她与江寒衣拉上岸的那些人,原是来帮手的宫人,他们却还只道是萧玉书的爪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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