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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云舒看了一眼那如花笑靥,支支吾吾地开口:“娘...娘娘,奴婢怎能与太子殿下同坐?要不奴婢去坐其他马车罢?”

宋奕掀眸看她,湛黑的眸子染了一丝玩味。

他略带薄茧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轻敲着膝盖,从容不迫地开口道:“荣王提前回宫治伤,支走了不少马车,你若不坐,那便走回宫罢。”

闻言,计云舒犯了难,从小苍山到皇宫,若是走路,没两天两夜可到不了。

她没了法子,恭谨地挨着赵音仪坐下,余光中,赵音仪正在给宋奕斟茶。

她默不作声,侧头看向车门处,门帘随着马车颠簸而晃动,偶尔有几许醉人春色透进来。

宋奕的视线越过书卷,落在计云舒恬淡的侧脸上。

山谷的凉风带着雨后的湿意吹进马车,拂乱了她乌青的发丝,她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披风,将凌乱的发丝随意别在耳后。

视线下移,只见微微露出的瓷白脖颈间,一颗朱砂痣格外显眼。

名园花正好,娇红白,百态竞春妆。

宋奕不知为何忆起这句词,他颇有些心猿意马,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地移开视线。

“孤膝下空虚,父皇母后颇有微词,你身为太子妃,子嗣的事,理当上心。”

宋奕这一句话像是戳到了赵音仪心尖儿上,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是臣妾无能,不能为殿下分忧。殿下后宫尚未充盈,可要选秀女进宫?”

赵音仪语气中的愧疚与卑微几乎溢出来,计云舒侧耳听着,心中不忍。

古代的女子,纵使地位不同,命运大多是相同的。

高贵如赵音仪,太傅嫡女,太子正妻,也要因为子嗣而遭受非议,更遑论寻常女子。

计云舒无声的叹了口气,权当作没听见一般,呆呆地望着门帘处,只为让这位善良的太子妃不那么难堪罢了。

“你是太子妃,后院的事,自然由你做主。”

宋奕姿态骄矜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深沉的目光飘向计云舒,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赵音仪微怔,殿下竟是看上了云荷......

可相处下来,她眼中的云荷并非是那等攀附权贵之人,反而有些傲骨,给殿下做妾,她能愿意么?

计云舒并不知晓他二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她一心想着早点回去将画画完,好早些出宫。

三人各怀心思,谁也不知晓谁的心事。

计云舒就这么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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