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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该起了殿下,陛下本就对您不满,再把早朝给落下了,陛下怕是...”

正耐心劝着,房门忽然被打开,只见他家殿下面色不善地走了出来,还轻手带上了门。

“你嚎什么?日后不必叫了,本王自己会起。”

宋奕厉声训斥一句,大步朝外走。

高裕连忙跟上,心道得了罢,自己不叫,他怕是连早朝都睡过去了。

宋奕一走,侯在门外的寒鸦立即轻手轻脚的进去了,动静虽小,却被假寐的计云舒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这主仆二人,一个白天盯一个夜里守,当真是分工明确。

计云舒没了睡意,自顾自坐了起来。

“这会子还早呢,姑娘不再睡会么?”

寒鸦正轻手收拾着桌案,见她下榻穿衣赶忙上前伺候。

计云舒没让她接手,自顾自道:“我睡不着,你去忙你的罢,我自己来便好了。”

寒鸦知晓她不惯人伺候,识趣地住了手,默默出去打了洗脸水来。

散朝后,宋池还是没忍住,几步走到宋奕面前,蹙眉问道:“王兄,你当真把云荷掳到王府去了?”

宋奕眼神微冷,瞥了眼前方不远处,时不时心虚地回头探看的车勇,嗤了一声。

“是又如何?你要弹劾我么?”宋奕淡淡看他一眼,径直错过他。

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宋池急忙追上,好言相劝

“王兄!你莫要一错再错了!”

宋奕脚步不停,看也未看他:“你若看不惯,大可去向父皇告发我。”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王兄!”

徒留宋池在原地呼喊,他一向温朗的面庞也因焦恼而微微染红。

车勇昨日同他说时,他是不大相信的,尤其是在宋奕被废后,他以为他无论如何也会低调些。

可今日看这模样,他王兄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只云荷显然是不愿跟他的,否则也不会冒险告御状,王兄他这般强取豪夺,到头来,只怕是两败俱伤。

***

寒露秋深,百鸟归巢。

绿柱黄瓦的八角攒尖水榭亭里,计云舒依在雕花的美人靠上,直愣愣地望着湖里肆意畅泳的龙睛金鱼失神。

“这湖面的风凉得很,姑娘不若去其他地方瞧瞧?”寒鸦微微倾身,温声询问。

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在寒鸦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却听得一道淡如云烟的声音传来。 “我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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