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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陡然射向他。
“他们是相爷的死士,是他们的命值钱,还是翊王的命值钱?!”
那手下闻言,不敢再违抗,将命令吩咐了下去。
***
藏宝阁的腥风血雨吹不到清晖堂,安宁平静地作画的计云舒,自然也感受不到宋奕的水深火热。
寒鸦推门进来,见计云舒开着窗户,忍不住提醒:“姑娘,这生冷的天怎还开着窗?小心冻着。”
计云舒连忙拦住她准备关窗的动作,不满道:“别关,里头太闷了。”
寒鸦无奈,只好作罢。
正房对面的屋顶,霍临伏在琉璃瓦上,说是在盯着异动,可视线总有意无意地落在那菱花窗内,正娴静地作画的女子身上。
他视力极佳,从这儿看去,可以瞧见她素白纤细的手指,被寒风吹得发红的脸颊,以及伸手拦住身旁人时,那嗔怒不满的眼神。
不知看了多久,等再次回过神来时,他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循环往复,情动而不自知。
倏然,一道光点出现在他视线中,白日里,烽鸣的光亮已变得极其微弱。
一道,两道,三道......
霍临脸色骤变,连发三道烽鸣,殿下必有性命之忧。
他不敢耽搁,长吹指哨,以警示召集火影卫。
霎时间,一道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翊王府各个地方飞上屋檐,往鸿楼以北的方向飞奔而去。
正房内,寒鸦突然一声不吭地出了门,计云舒放下笔,惊惑起身。
“寒鸦?怎么了?”她立在门口,喊住寒鸦。
“呃,姑娘......”
正准备使轻功的寒鸦急忙停下了步子,为避免计云舒担心,她掩饰道:“我,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姑娘莫乱跑。”
叮嘱完,她急急地走出了计云舒的视线,使了轻功往藏宝阁而去。
计云舒纳罕不已,这倒是稀奇了,以往这寒鸦恨不得盯着她如厕,断不可能如现下这样,撇下她独自跑了。
计云舒轻轻扯了扯唇角,又坐回了窗前,继续作着画。
直至日落时分,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从窗外传来,惊落了计云舒手中的笔。
她循着声音走到正厅,只见赵音仪和芳苏正趴在一个棺椁上哭得肝肠寸断。
视线一转,担架上的凌煜也满身血痕,生死不知。
计云舒的心跳滞了一瞬,连自己的呼吸也感受不到了,只愣愣地盯着眼前的棺椁。 宋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