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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郎君现下还虚弱着呢, 姑娘快些将他带回去, 好好灌他些热水,暖暖身子。”
船主的话倒是提醒了计云舒, 她赶忙将姚文卿扶起来,船主也好心地将姚文卿背回了计云舒的房间。
再次向他道过谢后, 计云舒阖上了房门,又往炭盆中加了些灰炭。
她将姚文卿湿透的衣服脱下, 放在炭盆上靠干,又塞了几个汤婆子进姚文卿的被窝。
做完这些后,她才安心地坐在榻边,一边看着昨日从船主那儿借来的大渊地域图,一边等姚文卿醒来。
将近午时,计云舒听见外头有人喊她,出来一瞧,正是那面恶心善的* 船主师傅。
他站在门外,朝计云舒招了招手。
“谢姑娘,我婆娘熬了姜汤还有一些吃食,你来拿一些回去。”
计云舒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旋即跟着他走了。
姚文卿迟迟不醒,她还担心是冻坏了,现下有了姜汤,喂他喝了定会好些。
恰在她走后没多久,姚文卿便幽幽转醒了。
他撑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瞧见炭盆上挂着自己的衣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穿了一条亵裤。
他连忙下榻,将那半湿不干的衣服又穿了回去。
正兀自猜测着救他的人是男还是女时,计云舒推门进来了。
二人视线相接那一瞬,惊呼声此起彼伏。
“云荷?!”
“你醒了!”
计云舒喜上心头,再一看他穿的衣服,眉心又拧了起来。
“这湿衣服你还穿它做什么?当心捂出风寒来!”她佯装发怒地瞪了他一眼。
姚文卿惊喜之后,却是有些不自在,耳尖悄悄地染上了一丝绯色。
他看了一眼那忙碌的背影,踌躇地问道:“我的衣服,是你脱的么?”
“对啊,你衣服都湿透了,穿身上做什么?”
计云舒一面打开食盒将饭食端出来,一面坦荡自然地回答他。
她不是什么扭捏的人,那种情况下她只顾着他的安危,自然没心思顾及其他。
这会儿听姚文卿问她,她倒是觉出味儿来了。
她转过身,向着姚文卿解释:“呃,你放心,我只脱了你上衣,没脱裤子。”
她穿过来的时日尚短,仍然保留着一些原有的思维与认知,觉得只看了他上身似乎没什么了不得的。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