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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水流涌了出来,温鱼仔仔细细地搓谢楼的右手,他并不放心,他依然在担心:“会不会咬破了表皮?只是血很少很少,这才看不见。”
谢楼任由他摆布,微微出神地盯着温鱼,突地抽动了一下小指:“小鱼今天杀死了一只丧尸。”
因为他的没用。
谢楼的眼神混沌一片,略显病态。
温鱼没有听他说的话,抬起手摸了摸谢楼的额头,手蓦地又缩回,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为什么这么烫。”
他要焦虑死了。
谢楼眼神恢复清明,反手摸了摸温鱼的额头:“不是我烫,是你太冷了。”
温鱼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真的吗?”
谢楼点头:“真的。”
温鱼一张脸白惨惨的,但还在担心谢楼:“楼哥,我好害怕,呜……”
他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擦眼泪一边抽噎:“怎么办啊,都怪我,我太蠢了,我就不该找那辆车的……”
“不会有事的。”谢楼把人抱进怀里:“我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温鱼没有办法被安慰住,现在更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等二十四个小时。
这间贵宾室各种功能非常齐备,不仅有客厅,还有厨房,卫生间,茶水间,备餐室,吧台,娱乐室,应有尽有。
温鱼就在客厅守着谢楼。
二十四个小时后,谢楼没有出现任何症状。
温鱼满血复活。
他的复活惊到了贵宾室的原住民,原住民叫做林再秋,大学生,极度社恐。
昨天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放了个什么玩意儿进来,直到今天,他和温鱼说上第一句话。
“你们你们可以在这里住,不,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就好。”
林再秋年纪不大,头上的黑色耳机明明没开机,但还是非常严实地扣在他的头上,仿佛是他与世隔绝的工具。
林再秋已经竭尽所能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甚至把自己所有的行李集中在了角落里的一小片区域内。
但社牛人士温鱼还是没有放过他。
温鱼非常自来熟地坐到了他的旁边:“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只有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吗?你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