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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小狗的尾巴,那么在看到你的时候一定会按捺不住喜悦之情,尾巴拼命摇个不停。我想,幸亏我不是小狗。——《秒速五厘米》】

我叫伊芙琳·克劳奇,我有一个秘密。

穿越之后,我长了一条大尾巴。

上辈子的我是一个自闭猫系宅女,阴沉记仇又报复心重,路见不平绝不出手,保全自己溜之大吉

本以为这样的我铁定进斯莱特林,穿越之后,我竟然被分进了以勇气著称的格兰芬多,还多了一条毛绒绒的蓬松大尾巴,扑棱扑棱拼命摇晃

我小心地用隐形咒隐藏自己尾巴的秘密,就算是和詹姆斯·波特那几个人打群架的时候没有被他们抓到把柄,成功地在尾巴炸毛的情况下一挑四把他们全部打趴!

结果在某一天的魔药课上,那个总是没人和他一起玩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你的尾巴总是甩到我,可不可以不要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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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所以说,你是一只狗?

伊芙琳:不可能!这是猫猫的尾巴!

斯内普:猫尾巴没有这么蓬松这么粗的。

伊芙琳:布偶猫和西伯利亚森林猫的尾巴就是这么蓬松的!

斯内普:哦?那猫也会在见到人的时候拼命摇尾巴吗?

伊芙琳:我只对着你摇过!

【食用说明】

1.第一人称,自嗨狗血甜饼文,女主是纯血富家女小娇娇,理想主义的enfp英雄狗勾

2.原著向,不黑狮也不黑蛇

3.CP:被狗勾狂蹭裤腿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文案截图:2022年3月21日】

【请大家不要在别人的文下提及我或者我的作品哦,维护和谐阅读环境】

接档文:《[HP]只要及格就算成功》,一句话介绍:胆小普通的小菲伊意外得到了金手指——她可以借用平行世界自己的力量了!平行世界的她有当红大作家,有拿过年级第一的圣芒戈精英治疗师,有进了凤凰社的热血傲罗……等等,你说她未来会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邪恶食死徒?!

连载文:《[HP]霍格沃茨的龙女巫》,一句话介绍:贝蕾娅是一头红龙,一头美丽强大,又非常喜欢招惹他人恋慕的红龙。所有人都渴望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秒,而红龙理所应当地将世界收入她的宝库。

连载文:《[HP]蝙蝠病房管床记录》,一句话介绍:本文姐妹篇,医生小狗x战后存活教授,医生与患者的小甜饼!

内容标签:英美衍生情有独钟校园正剧

主角视角伊芙琳·克劳奇(Eveline·Crouch)西弗勒斯·斯内普

一句话简介: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立意:理想主义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主义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认清现实后依旧热爱生活,这是世界上唯一的英雄主义。

而我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不算是“认清现实”,而是认命之后选择躺平,这可能不算是英雄主义,我给自己这种精神状态命名为:摆烂主义。

我跟爸妈说,我此生最大的心愿是让我爸当上魔法部长,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摆烂,美美开混,借着我爸的权势在巫师界横着走,无病无灾活到120岁。

我妈觉得我这个心愿蛮不错的,但我爸听到的时候那表情就好像我宣布自己毕业就要往自己左胳膊上纹条骷髅带鱼跟伏地魔混社会一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没开口骂人。

“这是什么话!”他说,“你就不能有点志气!”

我向后一躺,两手一摊,尾巴左右招摇:“我要有什么志气,咱克劳奇家出了爸你这么一个光宗耀祖的不就够了吗?”

我爸气得额头上青筋都出来了:“我能养你一辈子吗?!”

我腆脸笑着说:“爸你自信一点嘛,我觉得你完全做得到!”

我爸好悬没被我直接气死,我妈给他拍了半天的背他才缓过来。

我叫伊芙琳·克劳奇。

如果你觉得我的姓氏耳熟,那我可以告诉你,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克劳奇”,巴蒂·克劳奇的那个克劳奇。

这位天天被我气得眼皮跳的苦命中年男子巴蒂·克劳奇就是我爸,是魔法部法律执行司的司长。大家都说他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届魔法部长的人,当然我也是这么热切盼望的。

但怪异的是,我爸明明自己也很想当上部长,但每次一听到我说希望他当上部长这样我就能美美开混诸如此类的话之后他就会气得语无伦次眼冒金星。

中年男人真是奇怪呢。

这位安慰我爸的漂亮美女是我妈,玛利亚·克劳奇。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温柔最好的人,我滴超人妈咪。

我妈和我爸完全不一样,我爸恨不得我能三岁上学六岁会用守护神咒九岁就拿到N.E.W.T.S.全O为老克家光宗耀祖,时不时会为了我的不求上进扼腕叹息,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在沙发上瘫一天的我咬牙切齿,但是妈咪只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有时候我会想他们在生我之前是不是从来没有商量过对孩子的教育方针和教育理念,以致于他们两个经常对我发出完全相反的指令。

在1959年的某一天,可能是在一次减数分裂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变化,又可能是因为巴蒂·克劳奇和他的夫人玛利亚·克劳奇在爱的结合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和原先剧情并不太一样的流程,总之这对夫妇并没有孕育出一枚带着XY染色体的受精卵,也没有生出一个叫小巴蒂·克劳奇的男孩。

1960年的夏天,在克劳奇家,玛利亚·克劳奇生下了一个红彤彤、皱巴巴的胎儿。接生的家养小精灵闪闪迅速剪断了脐带,擦干净了这个婴儿身上的血水和羊水,将这个孩子高高举到了脸色苍白的巴蒂·克劳奇面前。

“是一个女孩,老爷!”

根据我爸的回忆,他当时非常镇定地接过了我,很从容不迫地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情况——但是我妈说我爸当时手都在哆嗦,她感觉他差点都能把我摔了。

对于他们不一样的目击证词,我决定保留意见,并不轻信任何一方。

我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妈妈说我的脑袋一冒出来就开始哭,哭得地动山摇,回音嘹亮,隔壁家的狗都能从这动静听出来老克劳奇家今天生了孩子。

我爸抱着我这个跟电动玩具一样哭得停不下来的小玩意儿简直手足无措,他把我翻了过来,想拍拍我的背作为诱哄,但是这一翻就出了问题。

“玛利亚!不好了,玛利亚!!!”

我妈本来都累得快睡过去了,听到我爸嚎的这一嗓子,她赶紧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怎么了?是我们女儿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爸哆哆嗦嗦地把我抱到我妈面前,在看清楚我的样子之后,我妈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的屁股上长着一条尾巴。

是的,俗话说上帝是公平的,既然我身上实现了死而复生的奇迹,又拥有了吃喝不愁可以咸鱼一辈子的纯血统家庭,那么自然要从别的地方扣点东西作为找补。

这条尾巴就是一切的代价。

虽然兽耳兽尾在我上辈子生活的那个年代是非常时髦的二次元人设元素,但是在60年代的巫师界,拥有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从记事起,我基本就没有怎么出过门,少数的几次还是带我去看医生,研究到底应该怎么才能把我的这条尾巴弄没。

按理来说变出尾巴和消除尾巴对巫师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在《哈利·波特》第一部 里海格给第一次见面的达力就送上了一条猪猪尾巴,最后达力还是去伦敦做手术把尾巴割掉的,也没影响他日后的正常生活。

我一开始也没觉得自己有条大尾巴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放在我生活的现代,就算是个麻瓜长了这么一条尾巴,到医院去也就是做一个切除手术,还不用开胸开腹,比痔疮手术都恢复得快。

于是我就带着这条尾巴非常快乐地活到了11岁。

很快,我就要和所有英国的小巫师一样,准备收拾行李从家滚蛋去学校报道了。

对于我要去上学这件事,我爸表现得竟然比我和我妈还要更兴奋。这人平时365天有300天不在家吃饭,问就是在魔法部加班,结果在我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那天他竟然破天荒在正常时间点下班回家了。

我问他克劳奇司长先生怎么今天受累赏光来我们孤儿寡母家做客,他气得要把我撵出家门。在我妈的调停之下,我爸哼哼着别扭了一顿饭的功夫,这才在晚饭后把我摁在客厅沙发上,摆出一副父亲的样子要教育我上学之后该做什么。

当然啦,我爸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好屁的典型严肃古板中年男人你也不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温情的话。他对着我车轱辘讲了半天,中心思想却只有一个,就是“你要好好学习不要丢你爸和老克家的脸”,就只差把我拉到克劳奇家祖坟对着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磕头发誓不肖子孙伊芙琳不拿年级第一就从此再也不姓克。

我抱着自己的尾巴嗯嗯啊啊敷衍应对,他说的话从左耳朵进去之后马上就跳着踢踏舞从右耳朵出,心里琢磨着等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这套演讲结束就问他多要点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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