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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这是在哪儿?
魔法世界!
我爸是谁?
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最有力的下一任魔法部长竞争者!
我家不差钱!
“爸。”我在开学的第一周给我爸写了第一封信,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要求:“我想要一个冥想盆。”
第二天我爸就给写了回信,回信言简意赅:“拿来做什么?”
我回复:“用来抽取每一天上课的记忆,以备期末复习。”
第三天,我爸只是给我回了一封信,并没有看到什么包裹。
起初在拆信的时候我还有点失望,毕竟我爸没有一起寄包裹来,说明他并没有搞到冥想盆。但是在信里,他给了我一个让我笑逐颜开的答复:
“冥想盆很稀有,我去找找。你学习的劲头值得鼓励,继续保持。”
好耶!我就说我爸不可能打击我的学习积极性吧!
当然,在拿到冥想盆之后就别管我用它来干什么了,反正肯定不只是用来学□□。
在把所有课程都盘点过一遍之后,我知道你们在期待什么。
魔药课,我知道,魔药课。
我也很期待魔药课!
毫无疑问地,除了变形术,我在其余课程上都成了引人注目的佼佼者。
……虽然“佼佼者”的定义还有待琢磨,毕竟现在还没有期末考,但我觉得至少我开了一个好头,给各位教授和同学都留下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突出的印象。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魔药课被安排在周五的上午,两节连上。这是本周的最后一节课,仿佛排课表的人早就知道我的翘首以盼,所以故意要吊尽我的胃口。
今天我没有赖床,我还特意把闹钟向前调了二十分钟,给了我爬起来好好梳头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今天其他室友来卫生间的时间太晚,我还用魔法梳子给自己梳了梳尾巴。
其实有时候我会在晚上给自己梳梳尾巴,尤其是在天热的时候,不然我会像是一只大朵蒲公英一样掉毛。从入学开始,我就借着晚上梳尾巴的机会攒毛毛,把梳下来的毛收集起来,准备以后给自己织一条新的小毯子。但是就算睡前梳过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我的尾巴毛还是会变得乱蓬蓬。
幸亏我的尾巴被邓布利多施了隐形咒,不然要是被别的同学看到我乱蓬蓬的尾巴,那也太丢人了……
梳完尾巴,我又非常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衣物。确保衣领整齐,蝴蝶结两边的大小长短一致,裙摆没有皱褶,最重要的是黑色的校袍上要没有毛毛!
一切准备就绪!
莉莉打着呵欠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我正在对镜子敬礼,用中文发誓:
“我一定会熬出完美的疥疮药水!打败詹姆,击溃小天狼星,让斯内普对我另眼相看,让斯拉格霍恩教授惊喜万分,主动邀请我转院去斯莱特林!”
这或许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推免保研!
莉莉:…………
莉莉:“伊芙琳,你在说什么?”
我立刻放下手,尾巴也乖乖地垂了下去:“没什么没什么,我在对着镜子练习外语呢。”
从表情上来看,莉莉确实没听懂刚才我的中文。她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来到我身边开始一起梳头:“今天我们的魔药课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又能看到西弗勒斯啦。”
“是吗?那太好了。”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云淡风轻,“不知道西弗勒斯这个礼拜过得怎么样?”
“一会儿在上课前可以问问他。”莉莉说,“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后面有风?刚才是我忘了关卫生间的门吗?”
啊,这倒没有。
是因为我的尾巴摇得太起劲,所以扇出风来了啦。
虽然周五有着我最期待的魔药课,但这天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要说稍微有些不寻常的,那就是我又闹了一个小小的笑话。
“坩埚,药瓶,还有天平……”
在离开宿舍,前往礼堂吃早饭之前,我找了一个大袋子,把这些东西“哐当哐当”地装了进去,然后“嘿哟”地扛到了肩膀上。
“你在做什么?”莉莉有些惊奇地问我,“你要带着这些东西去吃早饭吗?”
“对啊。”我颠颠袋子,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响,“坩埚、药瓶还有天平都是魔药课上要用到的,如果不带去的话,一会儿课上我们就没有办法做魔药了吧。”
莉莉显然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连忙回到自己的床铺前,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将她买的坩埚天平都装进了书包,还抓了一把草药放进去。
不料,扛着坩埚天平出现在公共休息室的我们引起了高年级的围观。
“你们这是要去绑架谁吗?”一个圆脸的学长瞪大眼睛,“这个袋子可真大,你们是怎么扛动的?”
我抬起下巴,尾巴在身后摇摆:“因为我很强壮!”
莉莉认认真真地解释起来:“我们今天有魔药课,所以我们要把坩埚什么的都带到魔药教室去。”
听到这个回答,周围一圈格兰芬多都喷笑起来,那个圆脸的学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被笑出来了。
“今年的新生真是太可爱了!”他擦擦眼睛,“小笨蛋们,魔药教室有现成的坩埚和天平,不需要你们自己带过去。”
我很疑惑:“那和录取通知书一起寄过来的采购清单上为什么让我们自己买坩埚天平?”
圆脸学长说:“那是因为你们自己平时或许也需要煮魔药啊!”
我恍然大悟,紧跟着耳朵尖儿就红了。我和莉莉赶紧又扛着大袋子溜回宿舍,然后夹着尾巴跑了出来,免得耽误时间去礼堂吃早饭。
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圆脸学长还在公共休息室,看起来是特意在等我们。见我们出来,他拍拍校袍,站起身,对我们一摆头:“走吧,小笨蛋。我带你们去礼堂,不然一会儿可要迟到了。”
虽然闹了一个乌龙,但是来自学长的善意让我很快就不再尴尬。我和莉莉跟在圆脸学长身后爬出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胖夫人画像在我们身后旋转着合拢,我整理了一下尾巴,小快步跟了上去。
“我叫隆巴顿,弗兰克·隆巴顿。”他的步伐并不算快,显然是照顾到我和莉莉的小短腿,“你们两个呢?”
隆巴顿!
这个熟悉的姓氏让我稍微有一点恍惚,停顿的片刻下,莉莉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叫莉莉·伊万斯。”
“……我是伊芙琳·克劳奇。”我慢了一拍,“谢谢你,隆巴顿学长。”
弗兰克·隆巴顿不在意地耸了一下肩膀:“没什么,我刚入学的时候花了一个月才把路记熟,飞行课上我差点把温室的玻璃砸碎,刚入学的时候大家都会有些笨手笨脚的。”
把,把温室玻璃砸碎……
不愧是你,纳威的爸爸……
不过和原著的纳威不太一样,纳威的爸爸弗兰克一点也不社恐。他是个相当格兰芬多的男孩子,有一腔热情,还有一点点的自来熟。
我们非常轻易地就在路上聊了起来。他跟我们指出来路上几个特别容易忽略的假台阶(我诅咒设计出这些假台阶的人摔坏假牙),然后又东拉西扯地聊到了魔药教授、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弗兰克·隆巴顿说那家伙胖得像海象,肚子特别大,身体特别宽。每次上魔药课的时候他们都要悄悄把课桌间的间距拉大,免得斯拉格霍恩在走廊间穿行的时候碰倒他们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