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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睡懒觉,听歌,看书,看电影,打游戏,胡吃海塞,高兴的时候就出去旅旅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最重要的是根本不用为了赚钱去看别人眼色!可以保持心情愉快,从容不迫!”
我越说越开心,然后喜悦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的福报吧。”
上辈子为了救人而死,所以老天爷这辈子给了我超幸运超幸运的人生!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干替人挡刀这种蠢事了,我要消消停停地在家躺着,或者跑去国外买个别墅苟起来,苟个十年八年,我就不信邓布利多不能把伏地魔解决!
嗯,对了,既然都不工作了,那我还需要结婚吗?
我盘算了一下,感觉以我家的财力,以后不结婚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万一嫁错人了,反而可能过得束手束脚,家里要是没有家养小精灵帮忙,还要为养孩子操心。
我越想越远,一直想到了钻进我的四柱床。在拉下幔帐时,我看了一眼隔壁准备入睡的莉莉,慢慢叹了口气。
唉,像莉莉那样真正的小朋友应该也想不到这么远吧。
所以我也不用想这些十年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现在只要快快乐乐地做个小孩就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
斯内普:就不知道这种无聊的事情她怎么能玩这么久的(嫌弃)
小狗:那你应该扣我的分(期待)快说:格兰芬多扣十分!
不知道为啥大家对AR的印象都是语速很慢(我的印象也是),电影一二部他演斯内普的时候语速还可以,感觉是从第三部 开始说话变得一节一节
我个人觉得原著里的斯内普应该是个说话语速比较快的人,他追求效率,懒得废话,当然开嘲讽的时候除外
“要不要告诉麦格教授?”
“这点小事根本不用麻烦麦格教授,我去对他用一个恶作剧咒语,让他的耳朵里长出韭菜,他就再也不敢到我们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门口晃悠了……哦,伊芙琳!”
詹姆和他精力十足的伙伴们站在公共休息室门口聊着什么,我准备去上古代如尼文的时候就刚好碰到他们四个。
“干嘛呀?”我问。
小天狼星状似无意地说:“哦,就是有一个拉文克劳七年级的男生,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今天一直在我们公共休息室门口站着,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我猜测了一下:“他暗恋我们学院的女生?”
小天狼星耸了一下肩膀:“不知道,反正你进出的时候小心点。”
詹姆拍了一下脑袋:“哦,对!我也得提醒一下莉莉,让她也注意一下!伊芙琳伊芙琳,莉莉下午是不是要去上神奇生物保护课啊?我也上那个,我可以跟她一起去禁林!路上我能保护她!”
我扯起嘴角笑了,上下打量了一番詹姆,语气上扬道:“你小子真是智计百出啊?”
詹姆以为我在夸他,得意地挺起胸膛:“那是!我可绅士了!”
我:“不过一厢情愿地觉得女生需要人保护这种想法很大男子主义,以后你有可能在这上面栽跟头哦。”
说完之后,我没理会詹姆变得疑惑呆滞的表情,对他们挥挥手:“我走了!”
钻出胖夫人画像,我直起身,险些被一个杵在我面前的一个高个男生吓一跳。
我去,这确实挺吓人!
我后退一步,瞪大眼睛,和那个拉文克劳面面相觑。
这个男生有点面生,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他有一头又长又塌的金发,和卢修斯·马尔福那种金发不一样,这个拉文克劳男生的金发就像是刚从被子里撕出来的棉花,细软蓬乱,给人一种乱糟糟的大玩偶的感觉。
另外让詹姆他们误会这个人有点精神问题的应该是这个男生的眼睛,他稍稍有点对眼。怎么说呢,就像是大聪明一样,看起来反正是不太聪明。
那个男生直愣愣地看着我,我也直溜溜地盯着他,在发现他好像完全没有开口意愿之后,我试探性地问:“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拉文克劳男生急促地“啊”了一声,然后语速不是很快地对我说:“我在研究画像。”
“画像?”我回头看了一眼胖夫人,她正怀疑地盯着那个拉文克劳看,“这副?”
“是的。我在研究画像的成因。”拉文克劳男生的谈兴很浓,“我在调查统计霍格沃茨内各类画像的活动情况,我发现这些画像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是……”
我在原地站了大概十分钟,听那个男生从画像们的性格划分说到画风对画像人物活动的影响,最后,他喘了一口气,滔滔不绝地继续讲下一段:“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门口的这幅画像还拥有了一定的功能性,这位女士不仅可以定时地更换口令,还能够根据口令内容决定是否开启画框。它能影响画框外的现实世界!我有理由认为这幅画像是霍格沃茨最特殊的画像,如果能够探清它的原理,那么我就可以制作出另一个我自己!”
听他讲了这一大串,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哦……你想做一副你自己的画像?”
拉文克劳双眼放光地点头:“很精辟的总结,没错!”
“很有趣。”我下结论,“我也想知道画像为什么能像真人一样活动,他们能思考,不是机械地重复话语,能根据情景和人进行自然的互动,就像……就像画里的人只是搬到了画框里居住一样。”
原著里邓布利多的画像就像是一个真人,他能指挥斯内普在他死后继续行动,还能在大战结束后面对哈利时流下骄傲欣慰的眼泪,我都觉得邓布利多只是以画的形式继续活着一样。
见那个男生还要继续聊,我连忙制止:“我还要去上古代如尼文课!那个,我叫伊芙琳·克劳奇,咱们有空再聊!”
我向前跑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头又跟他说:“你别总在我们公共休息室门口晃悠,这样很容易让我们学院的人误会的,我们学院的人脾气不像赫奇帕奇那样好。你看得差不多就回去吧。”
尽管我已经全力冲刺了,但我还是在上课铃响过之后才扑腾着冲进古代如尼文课的教室。
我对着授课的教授反复道歉,他没追究,只是让我尽快坐好。
我灰溜溜地跑到斯内普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斯内普斜我一眼,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在他摊开的课本角落页码上指了指:今天讲这一页的内容。
我感激地双手合十向他拜了拜,然后开始扒拉我的书包找课本。我拿出一盒塔罗牌,一包茶叶,顺手抓了几块巧克力往斯内普腿上一放,然后费劲儿地抽出我的古代如尼文课本摆到桌上,再把刚才拿出来的塔罗牌茶叶之类的东西塞回包里。
斯内普一指他腿上的巧克力:“这些你不拿回去?”
我:“给你的。”
斯内普什么都没说,在我翻开书开始听课记笔记之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些巧克力都收了起来,反正在我重新看过去的时候,他腿上已经没东西了。
多吃点高热量的!好好长身体!
以后长成一米八五、超有震慑力的大蝙蝠!
古代如尼文课是一门文科类的课程,我翻了一下课本,今年教的基本就是一些卢恩文字的字义,简单的组词,以及一些读写练习。今天课上的字母内容讲完之后,教授就让我们自己练习写卢恩文字,教室里响起了一阵翻动纸张的动静,还有学生们悄声的絮语。
我来霍格沃茨之后用的都是钢笔,我用不惯羽毛笔。从笔袋里拿出钢笔之后,我试了试墨,然后开始在我的草稿本上划拉。
旁边的斯内普低着头专心致志地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我自己写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悄悄地探头过去看他在干什么。
他好像已经提前学了一些关于古代如尼文的知识,我看着他在他的课本上飞速地写一些我看不懂的单词,感觉像是拉丁文,和那些卢恩文字一一对应。我盯着看了半天,根本看不懂,于是又悄悄地把脑袋缩了回去,专心地继续抄写卢恩文字。
抄了大概十遍,我觉得自己已经把今天上课的内容记住了,我就开始开小差,在草稿本上乱涂乱画起来。
上辈子我还在上学的时候特别喜欢在桌子上或者是草稿本上画画,上班之后这个习惯因为工作环境的原因失去了持续的土壤,但是在重新开始上学的如今,我又找回了上课摸鱼画画的乐趣!
今天我的脑内小剧场还在继续。
嗯,那个拉文克劳男生的研究给了我灵感,我突然有了一个新脑洞!
一名少女爱上了画像……哼哧哼哧……画像里的人已经死了很久……哼哧哼哧……触不到的恋人……哼哧哼哧……
画到后面,我甚至开始给他俩的剧情配BGM: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