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神秘的女人500(1 / 2)

幸亏南宫反应快,当那只鹿砸过来后,他一闪身就躲开了,那只鹿便从山坡上被抛下去,重重地砸在了山下的石头上,只听一声惨叫,那只鹿四蹄乱蹬,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南宫看得胆战心惊,他连忙拔出匕首,警惕的四处看着,他隐约觉得,周围有一个看不见的鬼,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并且随时都想杀了他似的。

拿着匕首等了一会后,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南宫这才慢慢地往山坡下走,边走边忍不住想,这是谁要来杀他吗?此时此刻,他不只想到自己的安全,还非常担心在家里的阿雪,这看不见的鬼影,会不会也对阿晴下毒手呢?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南宫急急忙忙、心急火燎地往回走,从这个山坡回到家,要经过一个山林,不知为什么,单凭自己的直觉,南宫就隐约感到这个树林里好像潜伏着什么危险,让他觉得心惊肉跳。

等即将走进森林时,他犹豫了一下,考虑是不是要进去,但如果再绕路的话,要多走半个时辰才能到家,对他说时间太长了,他现在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里,看看阿雪是否有危险。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便快步走进小树林。

小树林里比外面黑暗了很多,一阵风迎面吹来,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在这夏天的大山内,他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冰凉的风,而且不知为什么,这个小树林笼罩着一层雾气。

在附近生活了二十多年,南宫曾经无数次经过这片小树林,但还从未见过这个小树林里有雾气,并且这种雾气,对南宫的视线很有影响,即使就在眼前的东西,他看起来也有些恍惚了。

南宫倒是不怕黑暗,因为在黑暗中,他仍能看清附近的东西,但有了这种雾气的笼罩,他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很不清楚了,这一切都很怪异,越是这样,南宫就越紧张,他走的也就

越快,但就在他即将走出小树林时,意想不到的意外还是发生了——在浓浓的雾气中,他觉得眼前有东西闪了一下,他顿时感到肚皮上一阵疼痛,低头看时,发现一股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他的肚皮竟然被剖开了!

南宫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肠子、从剖开的肚皮里挤了出来,而空气从肚皮缝隙里钻进胸腔,引起胸腔内的气压变化,让他的呼吸变得很困难,他第一次感到离死亡这么近,甚至比那次在草原上、还更加感到死亡的气息。

他惊恐的大叫了几声,用来宣泄自己的恐惧和惊慌,并且握着匕首,用充血的眼睛观察着周围,他很快发现,剖开自己肚皮的,竟然只是一根削尖了的木棍,那个木棍的尖端,沾着他的血迹,落在旁边的地上,但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有任何人。

南宫不敢再有须臾的停留,赶紧把已经露出肚皮的肠子塞了回去,捂着肚子,艰难地走出了树林,但即使受了这样的重伤,他最担心的依然是阿雪的安全,因此,南宫忍着剧痛,快步往家里走去。

等南宫一回到自己的木屋前,就大声喊道:“阿雪,阿雪,你没事吗?”

他刚喊了两声,房门就打开,当看到南宫浑身是血时,阿雪尖叫声,冲了过来,边扶着南宫往屋里走,边哭喊着问是怎么回事。看到阿雪安然无恙,南宫的情绪平静了很多,等回到屋里,阿雪看到南宫的伤势后,哭的更厉害了,而且惊慌的不知所措,过了好大一会,她才想起要到大山外找郎中来。

但南宫却阻止了他,因为南宫知道,走到山外,要几天时间,即使去了,也未必有郎中愿意来,更可怕的是,这种开膛破肚,根本治不好,只能等死。南宫毕竟上过战场,他听别人说过,肠子一旦流出来,那就必死无疑了,据说有极少数的名医,可以利用鸡皮,把肚子上的伤口粘起来,这样还有些活下来的

希望,但能做这种手术的名医,实在是少之又少。

因此,他就劝阻了阿雪,在这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只想让阿雪陪在身边。阿雪听南宫说的有道理,也不得不忍痛放弃去山外找郎中的打算。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做梦也没想到。

阿雪又用干净的布,重新包扎一下南宫的伤口,为了能让南宫张开的肚皮能合在一起,阿雪特意到房子附近,剥了几块树皮,那种树皮上有种粘液,具有很强的粘性,阿雪就用这种树皮,把南宫的肚皮勉强粘住,但因为肚皮破开的口子实在太大,而且因为南宫肚子上的脂肪也不少,所以肚皮的创口处,仍然是肉皮外翻,根本无法完好地合在一起,这种状态下,当然也就无法正常愈合,只是权宜之计。

可让南宫没想到的是,伤口很快就停止了疼痛,只是觉得微微有些发热发痒,还有些麻酥酥的感觉,而过了一夜后,南宫竟然完全不觉得自己的伤口疼了。

用手试探着轻轻压了压伤口,南宫既然没觉得丝毫疼痛,也不感到任何不舒服,难道自己的伤口好了?他连忙解开包在伤口上的布,看到了最难以置信的一幕——他的肚皮上除了粘着几块树皮外,竟然完好如初,甚至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此时,阿雪正在外面给他煮粥,南宫大无比兴奋地喊阿雪过来看。当阿雪看到南宫的肚皮时,呆愣了很久,因为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也完全无法理解,但无论是如,南宫总算是死里逃生。

通过这件怪事,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那个女人给了他们“不死之身”,他们一开始只以为那只是长生不老,但没想到,他们即使受了重伤,居然也能如此快速的恢复,两人连忙走到外面,跪在地上,嘴里念叨了一番,以表示对那二个女人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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