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卑微女仆vs豪门病娇少爷（31）188（1 / 2）

“看还是不看？选择权在你。”</p>

赵桓抬手轻点了点桌面，狭长的狐狸眼微眯，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p>

男人向来温润的嗓音第一次带了几分质问的意味，字字句句，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让郁虔一时不知所措。</p>

看，或是……不看……</p>

郁虔薄唇直直抿起，一向清冷锐利的凤眸竟显得无措和破碎，心里天人交战，手术台上能够从容拿起手术刀的手竟也颤抖起来。</p>

赵桓就这么安静地看着郁虔，面对这个好友，他向来很有耐心。</p>

办公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p>

良久，一道声音响起：“拿走。”</p>

闻言，赵桓有一瞬间的错愕，镜片下的眸子诧异地望向他，喉结滚了滚，道：“你确定？”</p>

郁虔似一棵雪松树般，脊背笔直地站立于原地，打理地一丝不苟的黑发散乱地落在额前，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沉默。</p>

“拿走。”</p>

郁虔嘴唇翕动，嗓音干涩，透过镜片，也不难看出他眸内的灰暗。</p>

“为什么？”</p>

赵桓奇怪地挠了挠头发，很是不解郁虔的回答居然是这个。</p>

明明只要看一眼就行，看了不就所有的东西都知道了？</p>

“没有为什么，还有，我不想再说第三遍。”</p>

郁虔缓缓将眼镜摘下，微不可察地轻呼了口气，视线透过落地窗望向已经昏暗的天空。</p>

京市的夜晚依旧繁华，鳞次栉比的高楼，彻夜不绝的灯光，四通八达的路上是忙忙碌碌的芸芸众生。</p>

在高处望着这一切，心境都会舒缓几分。</p>

郁虔眸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是他不想吗？</p>

不，是他不敢。</p>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停止对她的寻找，他……已经失望过很多很多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