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26(2 / 2)
临止甚是无语地看着她在那舞,别欺负他没见过世面,这怕不是小孩过家家吧,谁家的法术口诀是这样随意。
宓隐碎碎念结束后,停下脚步轻唤道:“现。”
刹那间,就见血玉酒樽中出现一棵与宓隐一模一样的琉璃草。宓隐看着自己的成果,甚是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手跳回临止的口袋。
指挥他道:“好了阿止,出发吧!”
临止看看血玉瓶里的那棵草,再低头看看口袋里的这棵,他蓦地觉得自己的未来很是堪忧。
因着是从地底离开,所以并未触动结界,玉烟也并未及时发现,那会她将送别思年,待马车融于夜色后方转身离开。
回房时看到搭在瓶口睡得昏天黑地的宓隐,玉烟放轻了动作,坐在木几旁的玫瑰椅上小憩,不曾想这一闭眼就睡了过去,子时方醒。
瞅了眼桌上的血玉瓶,看到宓隐一直未挪动的姿势生了疑,叫了半天也不见她答应,而后用灵识查探后方知是她使的幻术,顿时心急如焚。施法在太平村寻找一番无果,又发现那灵芝精也一并不见了,便猜测他们是跟着思年走了。
因不清楚皇宫的形势,她并未告知思年,先通过传送阵到了皇宫,因着龙气压迫也不好用追踪术,正着急要密音于思年时便接到他的消息,忙飞身而来。
向来好性子的人突然生气起,是真得吓人。玉烟黛眉紧蹙,紧咬着唇面带薄怒看着桌子上的琉璃草,从乾坤袖中取出血玉瓶“咚”地一声放在桌上,忍着气说道:“进来。”
宓隐瞧着师姐是真生气了,也不敢吭气,乖乖跳到血玉瓶里,两片嫩叶扒着瓶口,糯声道:“师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待她进来后,玉烟捧起血玉瓶放在窗边的案几上,暗哑着声音道:“阿宓,日后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了。”她现下终是反应过来了,只怕小师妹回太平村也是背着师父来的。
宓隐感觉到她的难过,用花骨朵蹭了蹭玉烟的手指安抚她道:“让你担心了。”
“好了,再过几日又到十五了,月色正好,你快加紧修炼吧。”
“嗯。”宓隐应声道。
她仰起淡紫色的花骨朵,凝神汲取着月华之气。她的灵识畅游在洒满月华的宫殿,好像看到那条盘卧在皇宫中的龙,它扫了她一眼,看起来不怒自威却又带了几分慵懒。
宓隐暗道这《仙门志》也不尽可信,她原先以为龙都是孤傲的,难以接近的,没想到龙也有这般可爱模样。
哄着宓隐入定后,玉烟看着蹲在地上画圈圈的临止说:“我知道这不是我师父的主意,阿宓胡来你也跟着胡来,可曾想过你们两个小孩子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若真是出了事,只怕相救也来不及。”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临止低头用小胖手抠着衣角满含歉意道。
玉烟看着他充满歉疚的神情,知道错也不在他,是师妹过于任性了,是以她收敛怒气低声道:“行了,时辰不早了,去睡吧。”
临止看着房内唯一的床,挠了挠头道:“我下去睡了,床就留给你们了。”说完就遁地不见了,留下房中二人面面相觑。
一室静默,站在一旁仿佛被吓傻的思年轻咳了声打破宁静,“师姐,要不你先睡吧,我坐着就行。”
他以为在人间的这五百年,师姐的性子都被磨平了,没想到还能见她发脾气,真是令他万分熟悉又想念。
“都这会了还想着睡,赶紧将此事禀报师父吧。”玉烟白了他一眼,这人莫不是在凡间呆的脑子都坏掉了。
然而他们各自使用传音术后仍是得不到寻澜的回应,也不知他身在何处,便是去找也无迹可寻。
这厢,寻澜只觉自己这一梦比任何时候都长,他睁开眼木然地盯着上方,似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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