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只在乎你127(2 / 2)

“怎么?”

“这样好的你,不该让你站上舞台,去给别的男人看到。”梁哲瀚说着,伸手拿过夏铃手里的花束,说:“这个,不知道在多少女人手里经过过,又被人拿来借花献佛,还是丢掉吧。”

夏铃只是出于礼貌把花束带了下来,对于梁哲瀚强词夺理的话也没什么反对意见,说:“走远一点再丢,别让人看见。”

让人看见了不礼貌。

夏铃没有回应梁哲瀚的话,也没有再留下看接下来的演出,她突然想离这个喧闹的舞台远一点,看这个夜晚是不是也会显出一分宁静的浪漫,而她的心,竟然会就这样被蛊惑了。

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的,家世好,长相好,学历、工作能力都无可挑剔,可是看到她的男人很多,真心相待的却一个都没有。

经过一首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十分想念当年和她异国偶遇、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个梁哲瀚,她知道,那时候的他至少是真心的。

现在呢?她在这样撩人的月色下,没有办法对梁哲瀚说什么拒绝的话,但也保持着十二分的理智,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回应。

明亮的舞台、热闹的喧嚣,在夏铃不断向前的脚步中渐渐远去了。她身边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影,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那束碍眼的鲜花扔掉了,他依然带着明朗的、令人神往的笑容,陪伴在夏铃的身边。

走着走着,夏铃突然问了一句:“刚才,我唱得好听吗?”

“很好听,一如当年。”

夜风中,带着如常的轻快爽朗的语调,回答她的男声,也一如当年。

薛诗岑装晕一装就装到了晚上,中间之前来过的一男一女又来过一次,那女人看她晕在床上的样子十分不耐烦,只是在男人搬出他家老大的劝阻下,勉强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时间一分一秒,对于没事可做又被绑着、内心焦灼的薛诗岑来说,显得格外漫长。她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觉得自己再装晕,可能就要被那个脾气暴躁的女人打两拳了。

所以她又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时,已经做好准备,摆好姿势,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

薛诗岑这么配合还有一个原因,她有点饿了。

这次进来的只有那个脾气暴躁的女人,旁边安抚她的男人并没有一起。

那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馒头和咸菜,看样子是到点来送“饭”的。她看见薛诗岑睁着眼睛,十分疑惑的样子,冷声道:“终于醒了?”

薛诗岑一整个下午没有进食、也没有喝一口水,嗓子有些沙哑,开口说:“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那女人没好气的把托盘放在床上,说:“吃吧,别再饿死了。”

薛诗岑看着她没动。

她手脚都被绑着到底怎么吃?

那女人看了看她,皱着眉,十分厌恶的样子,却也倾过身子来伸手到她背后,帮薛诗岑解开了绑在手上的绳子,说:“老实点,快吃。”

薛诗岑微微蜷起腿,使劲坐起来,两手互助活动了一下被绑得发酸的手腕,然后才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真难吃。

薛诗岑默默地想着。

她也没去费劲夹了咸菜来吃,她从来没吃过这么简陋又粗糙的东西,有点不确定那团黑的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薛诗岑咬了两口馒头,艰难的咽下去了,看那女人两脚交叉,臀部靠在旁边那个破烂桌子上,正冷冷地看着她。薛诗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你们绑了我,是想要什么?”

那女人冷哼道:“吃你的,废什么话。”

脾气真差。

薛诗岑看她一身劲装,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冷血杀手的打扮,也不敢再多说话,她怕话多了挨打。

薛诗岑没再问什么,很快把两个馒头吃完了,至于旁边的咸菜一口也没动。对于从小锦衣玉食的薛大小姐来说,她吃的东西和速度都超出了她平常习惯了的水准,她现在努力压下胃里和口腔中的不适,微哑着嗓子说:“能给我倒点水吗?”

那女人没说话,看她吃完了,又拿绳子把她的双手从背后绑住。薛诗岑一直没有动弹,任她重新绑紧了,看女人冷漠的样子也不敢再提什么要求。

女人绑好她就拿着托盘出去了,薛诗岑以一种有点奇怪的姿势坐在床上,她费力地微微往后挪了挪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倚靠在墙上。她侧着身子躺了一下午真的太难受了。

薛诗岑摆好新的姿势,还没有呆多长时间,房间的门又开了。

这次进来的还是那个脾气暴躁的女人,她拿了一瓶矿泉水进来,这次也不给薛诗岑解绳子了,拧开瓶盖、扭住薛诗岑的下巴,那女人直接用灌得。

薛诗岑被她粗暴的动作灌得有点呛到,也没有什么让她咳嗽、放松的空间,被迫在嗓子眼卡紧的情况下喝下了半瓶水,下巴、衣领都溅到了水渍。

等那女人放开薛诗岑,她立刻偏过头去,猛烈地咳嗽起来,口中咳出的水迹也就咳在了床上。

女人没理会她困窘的处境,把矿泉水瓶重新拧上盖子放到桌子上,又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p>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