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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绊倒自己的那个残骸堆里有东西。

一张塔罗牌。

小莫反复看，上面刻画的形象是天使，但已经被烧焦了。

小莫继续从残骸当中挖掘出更多的塔罗牌。

“提灯..指的是星炬。”

“王座...嗯，就是黄金王座。”

“风暴，裂隙，信仰，守护者。”

以及一张问号。

小莫记得帝皇的塔罗牌卡组里面并没有问号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还玩牌！”瓦尔多狂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着那些破玩意！”

“这是帝皇表达的一种方式，他总是这样当谜语人，从中我能看出一些信息。”

莫塔利安把捡到的塔罗牌都塞进兜里收好。

跟上帝皇的担架队，一起向着最近处的停机坪走去。

拉多隆掉在队尾，他费力的拖着圣吉列斯的尸体。

“让他就死在这吧！该死的叛徒。”瓦尔多回头大吼道。

“不！”拉多隆回应吼叫：“我的父亲是帝国的战帅，他从未背叛！是混沌诸神控制了他！”

“别吵了！快走！”

红泪号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还在吵架，莫塔利安气愤不已。

佩图拉博只是瞥了瓦尔多一眼，没说什么。

泰拉围城，空港之战，狮门之战，永恒之门夺还战，红泪号之战...

瓦尔多用日神之矛无双了不计其数的恶魔，他读取了太多恶魔的记忆，几乎已经疯掉了，还能保持一点点人样就算不错了。

红泪号的十四号机库，一架风暴鸟运输艇准备就绪。

所有人都挤了进去，但这架大型运输艇的内部空间也是有限的，摆放了帝皇的尸身，一地的荷鲁斯，福格瑞姆的棺材。

已经没有多余的位子给叛乱战帅圣吉列斯了。

“拉多隆，扔了它，快上来。”

“算了，你们回去吧，他是我的父亲，我要照看他的遗体到最后一刻，我们会与红泪号一起沉没于星海...”

拉多隆将圣吉列斯的遗体放在地板上，站直，敬礼，注视着风暴鸟的舱门闭合。

气流狂涌，推进器爆鸣，拉多隆看着他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