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 2)
“大少爷,我到底哪里看起来是这种人!”
管家一副被侮辱的模样:“我年纪都一大把了,我怎么会做这种老不羞的不正经事情!我怎么可能逛这种网站。”
“大少爷,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管家老泪纵横,他没想到这些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原来在主家眼里,他竟然是这种老不羞的形象。
“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是想着你是自然人,又孙子一大把,应该很有经验而已。”陆学屹轻咳一声,“还有,这怎么就不正经了,这是正经事,这是为国家提升生育率,为社会人口做贡献,为大元联邦未来的发展做贡献……为……咳咳……反正我要好好学习一下。”
管家想翻白眼。
神金,想讨老婆欢心就直说,装什么呀装,还装得大义凛然,现在基因编辑这些技术都这么发达,十亿人口的大国还能缺你那几个孩子做贡献了呗。
他高傲地抬起下巴,一副宁死不受屈辱的模样:“您还是找其他人吧,我无法胜任。”这些人一天天真是够了,他一个管家还得兼职生理教育老师啊,以后大少爷回过味来,会怎么想他!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
陆学屹挑起清冷的眉毛:“工资加十倍。”
管家立刻凑上前,殷勤备至:“大少爷,你算是找对人了,我真的非常有经验,想当年啊……”
管家分享了一堆教程,又比手画脚、唾沫横飞分享他的人生经验。
陆学屹的面容冰冷高洁,完全是老干部似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神态认真又严肃,不时点点头,不时皱眉思索,不时还拿起笔做笔记。
他一定要好好努力,好好学习,争取让老婆满意。
到时候,老婆肯定会夸我哒。
陆学屹痴痴的笑。
陆宅的书房内,陆学屹为了伺候好老婆,奋笔疾书,努力学习。
陆宅的花园外,陆学皑慢悠悠地跟在了花满蹊身后。
【天啊,这陆学屹还在这阿巴阿巴的呢!你家都要被偷了啊!】
【我靠,这陆学皑他又想干什么!】
【不要啊,我站陆学屹,他才是正宫!】
【得了吧,还正宫,领证的时候他就是个无民事行为能力的植物人,那样的婚姻哪里有效啊,再说了,那个婚礼大小姐完全就是为了抢宋家财团的财富,在那里当演戏玩的!她可没有承认过和任何一个人关系!】
【就是!我大小姐独美!臭男人全都别来挨边!】
花满蹊牵着小狗,她防备地看着他:“你这个坏人偷偷摸摸跟着我干什么!”
陆学皑微笑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
直到把她逼到一颗巨大的树底下。
他宽大的身影牢牢覆盖住她,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身侧,禁锢住她。
明明没有任何接触,可压迫感却无孔不入,密不透风。
他紧紧盯着她,像是捕猎的兽,他的声音微微发哑:“嫂嫂,虽然我没试过——但我肯定不止七秒。”
花满蹊蓦然瞪大了眼。
大眼睛像是黑葡萄,唇像是玫瑰花瓣,雪白的耳朵儿像是云片糕。
他个子高,这样靠近的时候,能清楚地能看到她薄薄的衣料下那小半截雪白的晃晃悠悠的布丁奶冻……
他喉咙有些干渴。
嫂子她看起来,是真的很好吃。
花满蹊发出无情的嘲笑:“笑死了,不止七秒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陆学皑慢慢俯身,视线和她平齐。
他的军装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都是散开的,他俯下身,凑得这样近,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起伏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有一小道纵横的疤痕。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当然是嫂嫂想多久,我就能多久。”
他目光黑黢黢,诱惑一般低声道:“嫂嫂,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花满蹊直接给他甩了一巴掌:“陆学皑!有病吧你!”
陆学皑被她打得偏了偏头,他半点不生气,缓慢转回头来,盯视着她。
花满蹊充满防备地捂住小脸:“你你休想打我!”
他却轻轻笑了一声,喉结舒适地滚动了好几下,他的声音越发喑哑,把另一边脸凑到她面前:“嫂嫂,再来一巴掌好不好!”
“嫂嫂的手好软。”
花满蹊睁大眼,试图逃走,却被他牢牢禁锢在中间。
她气愤地红了脸,雪白的小手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他。
他纹丝不动,犹如铜墙铁壁。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掌心有多么绵软。
要是能碰碰他其他的地方……
陆学皑温声:“嫂嫂你讲讲道理,当时先勾引我的人不是你吗!”
花满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那天你抱着我?……”
“我那分明就是认错……”
陆学皑毫不留情地中伤他哥:“我哥身体不好,就算他休养好了,他也不过是一个缺乏锻炼的商人,身体弱得很,我就不一样了,我常年在外打仗,每日都锻炼,身体很好的,肯定能让你舒服。”
花满蹊仿佛一只被困在鸟笼里的可怜抖着羽毛的小鸟,抬头仰头望着他,气愤地小脸通红:“陆学皑!你赶紧给我滚开!”
陆学皑冷厉的眉眼耷拉下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轻声诱哄:“我能给你的,比大哥能给你的更多?……不光是陆氏的股份,我在海外有无数的财产,每分钟能光是进账就有六七位数、我在海底还藏了无数宝藏,我还有无数军火库,可以给你砸着炮弹玩,……我全都给你,好不好!”
花满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你快滚开!你再不滚开!我就要叫人了!”
“叫人你要叫谁”陆学皑眼眸泛起冷冷的嘲意,“叫我哥吗!”
他冷笑一声:“那就让他看看好了,不是更刺激!”
说完,他便朝他想吃了很久的那片花瓣咬去。
花满蹊两只雪白的小手急忙捂住嘴。
他冰冷的唇峰落在她的雪白娇嫩的手背。
紧紧贴在一起。
他撩起眼皮,两人的距离近的连睫毛都纠缠在一块。
两人目光对峙着。
他恍惚地想着,他的睫毛缠住了嫂嫂的睫毛。
不知道想到别的什么……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他没有扯开她遮挡住她唇瓣的小手。
反而,就这么盯着她的眼睛,被他的睫毛紧紧缠住她的睫毛,睫毛碰撞着她的睫毛。
花满蹊仿佛被虫蛰了一口,她惊得缩回手。
陆学皑盯着那片玫瑰花瓣,还要再吃。
不远处传来喊声,喊声越来越近。
“少奶奶!少奶奶!”
陆家花园树木丛生,花繁叶茂,不细看很难看到躲在树后的两人。
可要是走近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花满蹊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大声回应:“我在这!”
陆学皑可惜地望着那片花瓣,轻轻地啧了一声。
管家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花满蹊生气地拖着咬着花朵玩的小狗气势汹汹地往这里走。
管家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背,立刻关心道:“哎哟,少奶奶,你的手被蚊子咬了吧,这天气蚊虫就是多,赶紧回屋里去,我拿蚊虫药给您擦!”
管家瑟瑟发抖地假装无知地为大少爷充当爱情保安。
天啊,他的命好苦,这都是什么事啊!
花满蹊低头一看,她的手背一片红痕,还沾着点水渍。
她小脸气鼓鼓地揪起管家的衣服,使劲擦了擦手背。
管家:“……”又成功地成了play的一环,他真行。
回到房间。
花满蹊还在生气。
身后的房门却陡然关上。
她背脊一寒,猛然回过头。
是陆学皑。
花满蹊步步后退:“你你你干什么!”
他军装上的金属扣子在雪色的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他单手插兜,慢慢凑近她,闲庭信步,仿佛看着落入自己陷阱里的可怜的无路可逃的小兽:“继续刚刚的事情。”
花满蹊被逼退到墙边,她震惊地瞪大眼:“你是疯了吗!我是你嫂嫂!”
陆学皑乌浓的长眉傲慢地挑起,讥讽地笑了一声:“嫂嫂!”
陆学皑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他眼底带着隐隐的癫狂,不甘、嫉妒,他的声线嘶哑:“花满蹊,你算我哪门子嫂嫂!”
“当时大哥就是个植物人,他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人,跟你结的哪门子婚,细究起来,你们的婚姻根本就无效!”
花满蹊哑口无言,怎么会有人将这么无耻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他冷声质问:“你说啊,你到底算是我哪门子的嫂嫂!”
“你简直是疯了!”花满蹊惊惶地试图逃出他的掌控,她夺路而逃,飞快地朝房门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