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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唇一笑,目光落在她唇上,暗示意味明显。

“嫂嫂,我已经戒烟了……”

花满蹊下意识要捂住嘴,却还是没有他的速度快。

他带着黑色作战手套的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她软蓬蓬的黑发和陆学屹给她绑好的紫色发带在他的十指间穿梭。

葡萄紫的丝绸长发带松脱落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汗珠落到她微张的唇上,又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充满侵略充满掠夺意味的吻。

玻璃舱外是一片天,一片云,一片白茫茫。

玻璃舱内的他的大脑也一片白茫茫。

他的作战服的领口被她揪成皱巴巴的一团,他浑身紧绷成一杆笔直钢枪,脖颈间耳根都红成玫瑰色,青色血管清晰,几乎崩裂,额间脖颈间都崩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听见他的胸口轰鸣声,比战机的轰鸣声更加剧烈。

他的鼻间充斥着她香甜浓郁的气息,两人的气息交缠,他冷硬的薄荷带着青苔味道的气息浓浓包裹着她香甜浓郁的玫瑰融合着香草冰淇淋的味道……

两人的气息在狭小的战斗舱内紧密结合,融为一体。

唇齿间的交锋愈发激烈……仓促混乱……支离破碎的声音……

不过是双唇间的交锋……竟能到让人发疯痴狂的地步……

他脑中的白光越盛……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感觉……随载着他们的战机一道……

直上云霄……

【刺激……我靠……请问呢请问呢为什么马赛克了亲个嘴而已,就是亲个嘴而已……成年人了,为什么亲嘴要马赛克】

【哈哈哈……姐妹,你是不是忘记你看的是晋江文啊,那可是太监城,晋江文字监狱风云经常在这里上演的呀!碧水到处升堂喊冤的啊,审核大公无私,早就以身作则,先自宫了,晋江作者和读者和书里只要是个男的全部要被审核阉一遍的呀!】

【我知道啊,可是这不是脖子以上吗也太神经了吧,为什么这也要被阉啊】

【可能陆学皑难得亲嘴太激动了吧,谁让你亲个嘴还要有亲嘴的感受啊,要像死人一样才行,死人亲嘴是没感觉的知道吧,这里的男女主眼神暧昧交流一下都是死罪哦!要被拉出去阉割的哈哈哈】

【我他妈笑疯……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裹小脑的规定啊……】

直到一点湿意轻轻落在他的睫毛上。

她的眼睛红通通,像软绵绵的小兔子。

陆学皑紧张地松开她的唇齿,仔细检查:“嫂嫂,我咬伤你了!”

她的唇被他辗转地鲜红如血,有他刚刚留下的湿漉漉的水光。

她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几巴掌。

他无奈叹气:“真凶。”

握住她打得通红的绵白掌心:“不疼!”

她甩开他的手,缩到角落,不忘用手牢牢护着她的嘴巴,拿那双漂亮的黑眼珠子凶巴巴地瞪着他。

他身体微僵,喉结滚动,这小笨蛋光知道护着嘴巴有什么用,他现在想要的可不止这个……

尽管他还想要更多,但还得慢慢来,免得吓跑了。

对待想要的,他一向有的是耐心。

某个地方疼的难受,他捡起掉在膝盖的她的紫色发带,一圈一圈用力地缠在自己手腕上转移注意力,直到手腕都印出红痕。

【啧,同情男主的一天,绿帽子是越来越严实了。】

【什么呀,弟弟只是太孝顺了,嫂嫂出事比谁都紧张,所以进行检查,特别检查了一下口腔……估计还想检查别的……咳咳……我都说不下去了】

【他就不能自己去找个老婆吗,盯着别人老婆算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强吻……下一步就是要强抢了是吧】

【不过……嘿嘿…健康的恋爱固然美好,畸形的爱恋实在精彩】

【大小姐独美我都说累了,拿着一个无效婚姻就当作正宫这么久你们不累我都嫌累!】

两人回到陆家。

管家着急忙慌关心,得知她没事才放下心。

没一会陆学屹也赶回来了。

花满蹊一见到陆学屹,就犹如乳燕投林一般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撒娇诉苦……

把陆学屹心疼地不行。

陆学皑握紧拳头,脸色沉郁,嫉妒和恨意一点点地啃食着他心脏,想将这个碍眼的人撕掉……

陆学皑盯着她:“嫂嫂,你未免太不公平……明明是我救的你,你对我连声谢谢可都没有。”

管家:“!”天,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啊,你们能不能收敛着点!

陆学屹把她牢牢圈在怀里,看向陆学皑,话里主权意味明显:“多谢。”

陆学皑把玩着缠在手里的紫色发带,语气又冷又酸:“又不是为你,轮不到你谢。”

管家好想躲起来,这些话他一点也不想听到。

陆学屹深吸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目光就落在陆学皑破损的唇和手中拈着的发带上,他目光愤怒冷硬,仿佛要化作冰棱将陆学皑的手切断。

花满蹊气道:“你把发带还我!”

陆学皑晃了晃手中的发带:“就当作是我救了嫂嫂你的奖励了。”

花满蹊咬唇:“你明明……”

“嗯”陆学皑笑意盎然地盯着她的唇。

陆学屹抬手,将她黑发间的另一只紫色发带轻巧又熟练地摘了下来:“这个不要了好不好!”

他温声商量:“明天给你绑那两根白色印着绿色藤蔓的发带!”

花满蹊乖巧点头。

陆学屹牵着花满蹊的手,扬长而去。

那根紫色发带在陆学皑的视线里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落在了陆学皑的作战靴前。

只剩下陆学皑手里握着另一根紫色发带孤零零站在原地。

像个笑话。

陆学皑心中陡然滋生一股再也无法压抑的戾气。

真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陆学皑抬步要走,又停了下来,盯着那根落在作战靴边的发带。

好一会,高大的身躯半蹲下来,轻轻捡起落在地上的那根发带,无比珍惜地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

她的发带还残留着她的发香。

原本就摩擦频频的南国和兹国突然打了起来。

大元联邦依旧太平,国民不过议论几句,就照旧过自己的生活。

花满蹊看了会儿战事新闻。

打开系统投屏。

宋喜萤受了重伤倒在小巷中。

宋家曾经作为陆家最得用的走狗,必定有许多陆家的罪证。

只是这些证据下落估计只有宋喜萤清楚。

起码有四帮人马跟着宋喜萤。

一帮是陆学屹之前派去保护的。

一帮是陆震元派的。

一帮是陆学皑派的。

一帮是陆震元的政敌派的。

几方人马相互制约,才让宋喜萤捡回了一条小命,躲入了顾荣京的实验基地,甩开了所有人追踪。

花满蹊故意被绑去顾荣京基地,其中原因就是顺势将她逼出来。

眼看实验基地情况不对,宋喜萤就立刻躲在了防震防炮弹的地下密道中。

趁所有人离开,这才从实验基地逃了出来。

花满蹊摘下舌根底下压着的一小枚米粒大小的定位器放在房间,这是陆学皑第一次强吻她就印下的。

她换了身不起眼的黑色小短裙,避开耳目,离开陆家,走到了一个阴暗狭长的小巷中。

小巷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宋喜萤受的内伤很重。

她看见了花满蹊。

花满蹊踩着黑系带高跟鞋,脚步轻盈地走到宋喜萤面前,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巧地握着伞柄,居高临下俯视她:“陆家的罪证呢!”

宋喜萤恍然明白什么:“原来如此……你的目标是陆家……”

宋喜萤笑了一声,她用力咬开食指

第二节 的肌肤,一枚带血的芯片藏在她的食指中间。

她流着泪努力交代着遗言:“这是我家人留给我的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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