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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至上!你……”
她淡淡道:“只要我想,神权当然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
她补充:“包括皇权。”
赵度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寝殿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只剩下她一人,心下慌乱,大喊道:“来人!来人!来人!”
花满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皇宫早就成了筛子,不知道多少人都成了她的信徒,而文武百官也有许多人是她的教众,朝廷早就快被架空了一半,白鹤眠更是手握白家军,白家在三军中威望甚重,再不济她手底下还有无数僵尸大军,足够她弄死这个赵度了。
花满蹊掉头就走。
白鹤眠等人扯着为先皇复仇的幌子,率领大军,包围了皇宫,逼赵度退位。
其实白鹤眠并不是为了先皇复仇。
为国为君为民?……是白家长久以来耳提面命的,他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做的。
可他这次是为了私心。
他一生为公,也想循一次私情。
赵度想夺他的妻,他就夺了他的皇位!
两相对峙,赵度最终败下阵来。
赵度被迫写下退位诏书,随后驾崩。
赵度年仅四岁的侄子继位,承认神女教正统地位,封花满蹊为神女教教皇,花满蹊如今有钱有兵,信徒无数,无数人唯她马首是瞻,恨不能将她给供起来,皇帝平日里还要看她的眼色行事。
一年后,裴在光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改法加税、侵占土地、滥发货币、数罪并罚,被褫夺官职,秋后问斩,所得资财悉数充入国库,抄家的时候,裴在光贪污的资财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裴在光行刑前,想见花满蹊一面。
花满蹊去了,她就爱看讨厌的人倒霉的样子。
“是你设计我,我寒窗苦读十几年……”
“寒窗苦读十几年怎么没把你这种人给冻死。”
花满蹊掉头就走。
裴在光人头落地。
陈临羡也被花满蹊卸磨杀驴,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何况,她可是很记仇的,谁让当初他说她是妖孽,设计要害死她。
最后是白鹤眠。
弄死他之前,花满蹊先把他给玩了一遍。
他的衣襟大敞,两点雪粉,略微青白的肤色,壁垒分明的腹肌,鼓胀软弹的胸肌,沟壑线条优美,紧实有力的胳膊紧紧抓着床幔。
床幔悬挂的铃铛在房中铛铛作响。
她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讨好地跪在床边的脚踏上,她按住他的脑袋,他的头发丝有些硬,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唇羞涩地抖个不停。
她低头翻看起系统面板。
【主线任务——当一名合格的舔狗。】
她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铃铛,色泽粉白,触手冰凉,漂亮干净。
她盯着乖乖躺在手里的铃铛。
她有些好奇吃进去的感觉。
【目前支线任务——为对方做牛做马直到对方投胎转世……】
她的目光从面板上挪到他的脸上。
他的长睫疯狂地颤着,死死抿住粉润的双唇,头发凌乱无比,他粗糙的大掌猝然抓紧,白色的骨爪把床单都给划破了。
他微微地喘。
他凑到她嘴边亲她。
他嘴巴微抿,呼吸渐重,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睛通红,充满涩欲,就这么紧紧地盯着她。
她的脸蛋通红,头发汗湿,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是他把她弄湿的。
他心口发痒。
花满蹊有些可惜,以后玩不到这样的身体了,再动情也是冰冰凉的,不出汗,玩起来很不一样……花满蹊决定再玩几遍。
玩腻了他之后。
花满蹊拉着他跑到了院子里。
她将投胎转世的秘法扔到他手里,手里抓着铲子,笑着说:“白鹤眠,你该彻底去死啦。”
“去投胎吧。”
他如遭雷击地站在原地。
明明方才他们还这样好?……她为什么……
他抓紧手里的秘法,有些可怜地看着她:“蹊蹊,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花满蹊嘟嘴:“你好奇怪啊,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投胎转世,做个正常人吗!”
他固执地说:“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这样也没关系。”
她看着他唇边的晶亮,想起方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时候,他乖巧的眼神、柔软的唇还有格外灵活的舌头……
毕竟是自己玩过的男人……尸体?……
她到底有了几分耐心,她软了声调,手里的铲子杵在地上,像是商量似的哄着他:“可是我需要你彻底死掉啊,你必须投胎转世我才能完成任务啊。”
他不太明白什么任务。
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任务。
可是她说,她需要。
他艰难开口:“下辈子,我还能遇见你吗。”
她捧着脸笑嘻嘻:“应该是……不能了吧,毕竟能遇见我那是三生有幸,你怎么可能次次都这么幸运呀。”
花满蹊有点不耐烦了:“听话,你该去投胎了。”
她手里的铲子重重地戳了戳地:“快点,我赶时间埋你呢。”
【太过分了吧,典型的利用完就丢的渣女!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马赛克的画面你是咋欺负他的,睡完就扔啊你!穿裤无情啊你!】
【别听她的,我去,舔狗任务都完成了,为什么还要听她的啊!】
【我们鹤眠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还要弄死他!】
【鹤眠,你看清她真面目了吧,你干脆弄死她好了!】
白鹤眠深深地看她一眼,他说好。
可惜他是具尸体,不会流泪,她看不懂他的难过。
他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运转秘法。
他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
他的皮肉一寸寸化成灰。
只剩下骨架。
先是腿,然后是手,然后是腰腹,一寸寸往上蔓延……
可他的眼睛一直都看着她。
最后消失的是他充满着爱恋的眼睛。
所有的爱恋也都化成了灰。
他变成了一具骷髅。
最后的最后。
他朝着她的方向挪去。
骷髅试图伸出手抱抱她……
可是他没有碰到她,就彻底坍塌倒地。
成了一堆碎裂的白骨。
白骨在泥地上颤动了几下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花满蹊的面板跳出任务完成的提示。
花满蹊好奇地伸出手,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骨头。
她难得好心地挖了个坑,把他的骨头都给放了进去,怎么说也做了她一段时间的玩具,总不能让他暴尸荒野,到时候骨头被狗叼走了怎么办。
那也太可怜了吧。
花满蹊扔掉铲子,拍拍手里的灰。
她就是这么善良。
【哭死,我的鹤眠,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这个蛇蝎女人。】
【等等,我看到系统好像要苏醒了!就差0.1%了!】
【苍天啊,终于有人能治她了。】
【她就等着倒霉吧!气死我了,快点弄死她!让她嚣张了两个世界,看系统怎么惩罚她!电击她!折磨她!弄死她!】
花满蹊眉头微皱,看着系统页面。
【嘿嘿,怕了吧,这是你应得的!】
【天啊,举报的我手都酸了,总算能治治她了,她凭什么这么对我心爱的纸片人啊!】
【系统苏醒中……】
系统接收到大量投诉,差点蒙圈了,这才知道它休眠的时候它这个看起来乖巧听话的宿主都干了什么。
【宿主!谁允许你这么干的!我让你去当舔狗,你居然敢反过来让男主当舔狗!我tm&—+#……】
系统气到几乎乱码。
【本系统要惩罚你,让你知道知道……】
弹幕飞快弹着——
【快点收拾她,气死我了】
【终于能看到她倒霉了,谁准她这么欺负我们家鹤眠的。】
【终于有人能治她了】
【大小姐有什么错,系统你敢弄我们大小姐试试看!】
花满蹊哼笑一声:“知道什么!”
【你还笑得出来!看我不……】系统从庞大的数据当中翻看到两个最重要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