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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享用这个散发着让它垂涎三尺的味道的猎物,它的吻部抵在她疯狂跳动的心脏处,很快,细细的脖子被尖牙叼住,尖牙将碍事的树叶裙子粗鲁地咬碎,接着,蛇的尖牙轻轻地咬着、叼着、剐蹭着猎物的每一寸雪白的皮肉……

最后甚至将整个人都含在了血盆大口里,又想起什么,赶紧将她给吐了出来。

差点被吃了的她疯狂尖叫着,小拳拳对着巨蛇一阵暴打,可惜就像是蚍蜉撼树,巨蛇对此毫不在意。

红色的蛇信子疯狂地舔氏着山洞内散发着它最爱的味道的猎物,蛇信子轻轻舔氏着,感受着薄薄的皮肉底下那跳动的血管,汩汩流动的新鲜血液,甚至是那涌动的源泉,那是猎物最香甜的地方……

巨蛇的兽瞳餍足地微微眯了起来。

花满蹊两只雪白的脚尖绷得笔直,腿微微发着颤,她咬牙忍耐着恐惧又奇异的感觉,紧紧闭上了眼睛,看不到好歹不害怕。

可它很快又变的不满,变的暴躁起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蛇躯又开始暴躁地蠕动,山洞震动不停,被巨蛇拍打下无数的碎石。

感受到细细的碎石砸在脸上,粉尘落在抖个不停的眼睛里,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始作俑者。

巨蛇抬起头,立刻抓住她的视线,冲着她嘶嘶叫着,它吐出的蛇信沾染着过分晶莹的水泽……

她的脸蛋越发滚烫,浑身都滚烫得过分,她身上全是水光,都是它的唾液。

它的大尾巴在她面前使劲拍了拍,发出邦邦的巨大声响,软鳞微微张开。

眼前的巨蛇翻滚着雪白的蛇躯,软鳞在月色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悬挂着的银白色大铃铛显得格外干净漂亮。

花满蹊沉默片刻,打算抬起手先试图碰碰它的尾巴。

可抬起的手怎么也落不下去。

巨蛇呆呆地看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把尾巴贴到她手里,像只小狗一样使劲地蹭了蹭……

算了,总好过……

她咬牙,在它期待的目光中,强忍着不适,主动摸了摸蛇尾巴,蛇尾巴覆盖着软鳞,软韧又富有弹性。

巨蛇的蛇躯立刻愉悦地摇摆起来,接着大尾巴乖顺地躺在她柔软的掌心,亲昵地蹭了蹭……

暴躁的巨蛇终于温顺下来,朝她翻着雪白的肚皮,大脑袋重重地搭在她腿上,一条蛇居然嘤嘤嘤了起来,在她耳边像是撒娇似的,轻轻软软的蛇信触碰着她的耳垂。

她收拾好心情,面无表情地轻轻碰了碰冰凉的银白色的大铃铛。

庞大的蛇身轻轻颤抖着,形状狭长的碧绿竖瞳变成了圆形,看起来湿漉而迷蒙,冷血恐怖的大型食肉兽类的特征悉数褪去,显得像是无害温顺的食草动物。

蛇躯疯狂地剧烈地抖动着,尾巴尖尖绷成了一条竖线。

它上半身忽然变回了人身。

半身漂亮流畅的肌肉绷得紧紧,肌肉群犹如层叠的山峦不停鼓动,流畅的人鱼线没入粗壮的大尾巴。

绿色兽瞳盯着那双绵软的小手里紧紧捏着的那两个银色大铃铛。

小手轻轻摇晃了一下铃铛。

野兽被她手里的铃铛控制,完全放弃了反击的意识和抵抗的能力。

那美丽到近乎妖异的面容空白了一瞬,显得格外脆弱易碎,雪白的面庞染上了一层玫瑰色儿,漂亮的小巧精致的鼻尖也晕染上了一层玫瑰色,像是哭过一样,红唇越发通红,娇艳欲滴,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细细的红色信子在唇间不停颤抖,溢出可怜的乌咽声。

她听见野兽又似痛苦又似难以忍受的嘶吼。

“嘶嘶唔……嘶嘶嗯……嘶嘶嘶啊……嘶嘶唔嘶嘶唔……”

它的头无力地垂下,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汗珠落在在她微微凹陷的肩窝处,它雪白的柔软发丝像是珍贵的绸缎一样散落下来,铺在她的身上,宽阔坚实的肩膀微微颤抖着,那晶莹发丝就和月光一起在她的身体流淌,和着他的轻轻的喘……

恐惧渐渐散去,她居高临下地盯着它。

“呼……嘶嘶啊……嘶嘶嗯嘶啊……嘶嘶呜呜嘶嘶嘶……”

犹如被雨打落的娇花,美丽脆弱,只能躲在茂盛的枝叶底下,瑟瑟发抖。

又像是被雨淋湿的流浪的小狗,可怜兮兮地蹭着人类的腿,祈求爱怜抚摸。

完全没有了刚才凶猛、恐怖、强大的兽类模样。

野兽被掌握在比它娇小数倍、柔弱如蝼蚁的她手里。

在她的掌控之中,在她简单的操纵下,她轻而易举就让它全面崩溃,毫无反击之力。

最后的最后。

她清楚的听见了它难以抑制的哭声。

好不容易睡着的花满蹊,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顶着两颗黑眼圈,盯着又缠在自己腿上的白色尾巴尖。

他精气神儿都好了很多,牛乳般雪白的大尾巴充满辉泽的光,比昨天还亮了一个度。

尾巴尖尖弯成一个钩子形状,接着试探着缠上她细细的脚踝,蜿蜒而上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肚,丰满的大大腿,勒出一点雪白的软肉……树叶裙被拱起一点,尾巴尖尖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往上,又想去最里面的,那个最想去的、最甜的地方……

“……”花满蹊蔫哒哒的,变得更加暴躁,这份暴躁甚至超过了对蛇的恐惧,她抬起腿拔开蛇尾,蛇尾还不死心又勾住她脚踝,继续缠着她的小腿往上,她上去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

他漂亮的脸蛋都是红印,都是被她打出来的。

雄性果然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更别提是性本淫的蛇了。

经过昨晚,他不仅对她的暴打照单全收,毫不反抗,甚至在她打了他半边脸的时候,还贱贱地把另外半边脸也凑上去,激动地直吐信子。

如果是别人敢打他,他当然是要一尾巴拍死,但这可是他的伴侣,他认为这是他们更加亲密的象征,毕竟昨晚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拼命打他的,她打他又不怎么疼,反而很爽。

甚至她的暴打给了他错误信号,他原本还试探着,现在直接认为她又要开始和他玩……

“花花,你醒啦!”一发现她醒来,他高兴地不行,尾巴像只小狗尾巴一样疯狂地摇摆。

他变得更加黏人,蛇躯抗奋地翻滚舞动,恨不得能像是藤一样死死缠在她身上,用那种恨不得立刻吃了她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对她垂涎三尺……

察觉到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冰冰凉凉的滑不溜丢的尾巴尖尖抵住,甚至……

她想起昨天。

庞大恐怖的蛇躯,她是恐惧的。

可那张美丽到近乎妖异的面庞实在是太过诱人,在那种时刻反而显得越发懵懂纯真的碧绿蛇瞳、最重要的是和人类舌头完全不同的,灵活到极致的柔软蛇信子……能到达任何它能到达的最深最敏赶的地方……

又恐惧又享受又矛盾……

反而到达了从未到达过的奇异的巅峰。

她承认,她是有一点为色所迷的成分在。

居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怕了。

等等……

她深吸口气,她可是正经人,绝不能一而再地……

她立刻捂住肚子喊疼。

他慌张地缩回尾巴,像做错事的小朋友轻轻地拱她的肚子。

他记得部落的人说过,雌性是很脆弱的。

部落的雌性经常有死掉的。

他不想她死掉。

“你不要死掉,我带你回部落。”

那不就意味着蛇窝!

一条蛇她都受够了,还要看见一堆蛇!

花满蹊眼前一黑:“我不要!”

“不行,我得带你去找部落的巫医,我不要你死掉!”他担心地看着她,瞳孔变得圆圆的。

她急忙坐起来:“我觉得我好多了,只要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看弹幕提示,原来麓闻居然有在找她,她顿时有了底气,虽然麓闻是残疾,可他有着强大的主角光环啊。

他再找她说话,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反正,她发现他是真的好骗。

他也看出来了,生气地在山洞乱滚,掀起不少尘土,闷闷不乐地指责她:“你还说以后会喜欢我,你现在都不愿意理我!”

“你对我不好,我怎么喜欢你!”

“我哪里对你不好!”

“只要你对我好,我肯定就不怕你了,会更快喜欢你的!”

他陷入沉思,尾巴不解地打成结:“什么叫对你好。”

“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让你去哪就去哪!”

他摇头:“那不行!你要听我的话才对!”

花满蹊故意说:“可是麓闻他就对我很好,他会给我织衣服,会给我做饭吃,会给我很多漂亮晶石,会给我做房子,会背着我走路,会听我的话,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凶我!你呢!你反省一下你自己!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根本就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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