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国-护都4(1 / 2)
龙吟国-护都
护都是龙吟国最宏伟、繁荣和热闹的城池之一,护都的城墙高大巍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矩形,将整个城市牢牢护卫在其中。高耸的城墙上布满了精美的雕刻,象征着龙吟国的威严与强盛。城内宽阔的街道如棋盘般纵横交错,两旁矗立着各式店铺,集市上人头攒动,商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的行人穿梭其中,尽显一派繁华景象。富丽堂皇的阙楼鳞次栉比,宏伟的宫殿拔地而起,仿佛与天相接,而百姓们的欢声笑语在街道间回荡,交织成这座伟大城市独有的韵律。
城池的外围区域,是官员、百姓和商贾们日常居住活动的地方。市场上,各种货物琳琅满目,商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酒楼客栈的门口悬挂着迎风招展的彩旗,寺庙里香火袅袅,府衙则庄严肃穆。
种种元素共同构筑出护都这座城池繁荣与生活气息浓厚的外貌。城池中心,皇族居住的核心区域——洛阳宫城,被这些外环区域紧紧包围,宛如王冠上的明珠,熠熠生辉。
青石堆砌起的皇城巍峨高耸,远远望去便能感受到它的威严与不容侵犯。穿过象征着守护的玄武门,阙楼林立的洛阳宫便映入眼帘。三出阙结构的贤政殿是皇帝处理朝政和日常居住的地方,气势恢宏,金碧辉煌,墙面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显示出无上的尊贵与权威。泰安殿则是洛阳宫的正殿,主要用于重要的朝会和庆典,殿内装饰极其精美,雕梁画栋,色彩绚丽。门外的丹陛石与两旁的宽阔阶梯相连,阶梯一直延伸到殿前那无比宽敞的华景广场,广场上铺满了青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新年的灯会佳节期间,洛阳宫中会在泰安殿设下大同宴,文武百官携家眷共聚一堂,歌舞升平,盛况空前。更会特别筛选护都的部分百姓和商贾进宫,与皇室共赴盛宴,以示皇上待民如子,天下大同之意。灯会期间,整个洛阳宫被无数的花灯装点得如梦如幻,五彩斑斓的灯光映衬着恢弘的建筑,让整个宫城显得愈加神秘而庄严。
朝中众臣此刻云集在贤政殿前,身穿朝服,排列整齐,等待皇帝上朝。大臣们低声交谈,交头接耳,队列中从后至前传来窃窃私语:“他怎么来了?”“轮回客栈的人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见轮回客栈的总阁主司渊,着装整齐,一袭纯白长袍,眉眼间透着深沉与威严,大步迈入朝堂,走入殿内站立于众朝臣之中。自三王叛乱之后,轮回客栈被皇帝赐予了聆听朝政并提出建议的权利,总阁主司渊因此得以上朝,随时进宫面圣。
“皇上驾到!”随着管公公尖利高亢的声音在朝堂内回荡,那刺耳的声调带着无尽的威严,迅速传遍每一个角落,振聋发聩。所有大臣立刻肃立恭迎,身姿挺拔,不敢有丝毫怠慢。贤帝缓步走入殿中,身后侍从恭敬地随行,华贵的龙袍熠熠生辉。他缓缓在龙椅前坐下,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风范。
贤帝气场威仪庄重,眉宇间透着宽厚与仁德之气,虽然历经岁月洗礼,面庞增添了些许风霜,但依旧气宇轩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仁爱与威严,这位贤德的君王,以仁德治国,深得人心。在他在位期间,龙吟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呈现出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众爱卿,灯会佳节将近,可都有为佳节加紧筹备?”贤帝声音洪亮,带着慈音,悦耳动听,仿佛能温暖人心。
“谢陛下关心,愿与天下百姓同庆佳节。”众臣齐声回应,声音整齐而庄重,回荡在大殿中。
“哈哈哈,礼部操办佳节事宜可有遇到什么困难?”贤帝微笑着继续问道,目光慈祥而和蔼。
礼部尚书陈文礼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拱手答道:“回皇上,并未遇到难处。大同宴的安排井然有序,城中的商贾与百姓也都已报名抽签参与大同宴,前往北国的使团在早些时日也已安排妥当,如今应该也已抵达北国边境。”
陈文礼年约五十,面容端正,气质儒雅,眉宇间透出一股书卷气息,说话时声音温和而自信,透着一位礼部尚书特有的从容。
“臣有事要奏!”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平静,御风大将军车毅挺身而出。他身形高大,目光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尽显将军的风范。殿内群臣肃立,所有的目光齐聚于他。车毅上前一步,站定,微微躬身,拱手施礼,声音洪亮而坚定:“臣车毅,有事奏请!”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大殿之中,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与忠诚,既能让人感受到他作为将军的威严,又不失对皇上的敬意。
车毅直视前方,目光坚定而沉稳,继续道:“臣意请兵清缴西域织邪部落!织邪部落屡犯我龙国边境,更是以毒计害死大皇子,臣愿前往西域带兵清缴织邪部落,以雪我大皇子之仇!”
话音刚落,殿内顿时一片哗然,朝臣们纷纷低声议论,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安。声音在殿内此起彼伏,议论声逐渐升高。
“臣附议!”兵部尚书赵怀仁站出列,声音中透着愤怒和激昂,“西域织邪部落对我朝边防城池屡次打劫,烧杀掳掠,肆无忌惮,不予以回击,实在有失我龙国颜面!”
随着赵怀仁的话音落下,殿内的喧哗声愈加嘈杂,群臣情绪激昂,纷纷附议,朝堂之上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朕知道焱晖自幼与车爱卿习武,爱卿对他视如己出,想为他报仇,他也是朕的亲儿子,朕又何尝不心痛呢?”贤帝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透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话音中似乎夹杂着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痛苦。
“丧子之痛,皇后夜夜与朕哭诉,朕也没能睡个好觉。”他轻叹一声,目光黯然地望向殿外,似乎想要从那广阔的蓝天中寻找片刻的解脱,“只是这西域边疆距离护都甚远,地域宽广,沙漠与溶洞地形复杂,部落众多,关系错综复杂,朕深知,若战事一起,必会深陷难断,此事得从长计议。”
贤帝话音落下,殿内一片静默,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众臣低头垂手,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赵怀仁上前一步,挺直了脊背,面容刚毅,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黑夜中发光的星辰。他开口道:“如今我龙国国力昌盛,百姓富足,国库充盈,与近邻北国又多年相交甚好,信任有加,臣认为此时当是解决西域边境问题的良机。”他的声音如同击打在巨石上的铁锤,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敢与决心。赵怀仁对西域织邪部族种种恶行早已忍无可忍,言辞间露出一股坚韧与无畏,胸中热血翻涌,难以平息。
贤帝将目光投向站在车毅右侧的国相周源,缓缓说道:“周相,你怎么看?”周源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施礼,神情冷静,语气沉稳:“臣以为陛下与车毅将军、尚书大人所言均有理。如今我龙吟国兵强马壮,雄师近百万,而区区西域部族不过十余万人马,就算西域众部族统统联合,也不过我龙吟国半数兵力,以我朝实力,踏平西域可谓手到擒来。”
他顿了顿,目光微微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臣,继续道:“再加上大皇子被西域部落织邪设计横死西域,此债不可作罢。”他目光中透着一丝冰冷的肃杀之意,声音低沉而坚定,“只是陛下宅心仁厚,不忍掀起战事徒增杀戮,消耗国力。西域大多部族也与我国边境贸易频繁,若强硬开战,难免牵扯无辜,徒生民怨。”
贤帝目光深邃,眉宇间的忧虑依旧未散,他轻轻叹息,缓缓问道:“那周相可有什么良策进谏?” 周源微微抖了抖袖口,缓缓抬手,手指轻轻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眉宇间透露出深沉的智慧和稳重,目光如炬,透着深邃的洞察力。“陛下,臣以为此仗非打不可,但陛下的顾虑也是极为正确的。西域地势复杂,地域浩大,且距离都城甚远,若贸然开战,我朝将士不如西域部落熟悉地形,织邪部族也定不会正面迎战,届时进退两难,战事极有可能陷入僵持状态。打仗最怕深陷泥潭难以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