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多灾多难米花町166(1 / 2)
经过一段时间的拉扯,甚至降谷零都已经作为波本重回组织日常工作之中了——
宫野明美同意隐姓埋名离开这里的消息才从诸伏景光的手机里发送。
当然,临别之时女子特别叮嘱恳求,希望公安一旦拥有有关其妹妹的近况消息时,可以酌情通知她一声。
诸伏景光品读了一遍她话里的“酌情”二字,觉得宫野明美实在是个格外体贴懂事的女孩子。
【读者上吊帖在此】
【吊我一个】
【吊我一个】
【吊我一个】
【啊……不用了谢谢,好像不痛了,已经被刀麻了(断手断臂浑身轻松.jpg)】
【这一卷该叫亡夫回忆录啊我淦!】
【我错了,我没在人活着的时候迷上他,偏偏被这该死的回忆杀拽到坑中爬不出来了(流泪】
【我是人不是神,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好好好,又一个回旋镖,真让人开心(精神状态良好】
【那时候的弟弟还不清楚波本和苏格兰一样也是卧底,所以送的礼物都是在拿对方当犯罪分子的基础上给的(又哭又笑】
【零零只知道u盘是白枫弟弟送的,但我们上帝视角还知道u盘最初是闲子哥给弟弟的,看这个描述,估计还是闲子哥亲自制造出来的身份壳子】
【啊!所以当年闲子哥送u盘给弟弟的时候,怀揣着的是弟弟把u盘送给零零时一模一样的心情啊!!】
【什么,绕口令吗这是,差点被绕晕了……】
【不要什么东西都薪火传承啊喂!】
【完美,看似一把刀,实则刀刀连环万剑归一】
【讲得通了,闲子哥大概走的时候只来得及做一套身份——又或者说这套身份本来就是闲子哥给自己准备的,只是他突然被老师姬带离组织,这东西就被他临走前塞给了白枫弟弟】
【而白枫姐弟是两个人,闲子哥不确定他们两个会是谁会用上这套身份,所以才特意把身份修改成了一对失踪姐弟!】
【这样子无论是白枫弟弟用还是镜子姐姐用,都可以直接套上!】
【可是,你们细想啊!弟弟不仅没有动用这个u盘,还把东西送出了手!这是不是代表着弟弟那个时候就有点自毁心理了?!】
【不一定,也有很大可能是因为他们姐弟二人都不会弃对方于不顾,留着也没用,不如送出去帮助其他人】
【我真的服了,这家伙年纪轻轻为什么要这么体贴,被景光妈妈带出来的崽都会这样吗??】
【看到楼上突然绷不住了,笑死】
【不是,白枫丰连死得时候都在考虑,我不能死在讨厌的人手里,不能弄脏卧底波本的手】
【最后挑挑选选挑中了黑麦这个打眼儿一看就黑透了的,还不忍心让对方亲自动手,最后是他抢来了手枪自尽】
【临死了还他妈朝黑麦这个被抢的说对不起!】
【不行我要气炸了!你对不起个毛!生而为人怎么能这么委屈啊草!!】
【经检验,楼上为可燃物】
【艹,被你们说的我要替弟弟委屈死了】
【啊,结果这条在很久以前就被人预留好的生路,兜兜转转最后被用在了明美姐姐身上】
【也算是尽了它的使命了吧,总归是救下了一条人命(叹息.jpg)】
就在诸伏景光陪同宫野明美前往相关户籍部门,帮她正式启用那对失踪姐弟中属于姐姐的身份同时——
米花町某家小众甜品店内,被主人攥在掌中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轻轻一震,屏幕亮起微光。
身穿老鼠灰色轻薄卫衣的年轻人悄悄挪动脚步让自己往不起眼的角落缓缓靠近,宽松有型的兜帽遮掩住了他的大半面容。
风原有闲没有和往常一样悠悠哉哉的摸出手机查看刚才收到的消息提醒,而是先一步借助身旁客人的身形,完成遮蔽自己的目的。
然后他才从卫衣兜帽下凝神向前望去。
在这家店铺靠近门口的位置,方才有一名劫匪突然暴起。此刻他挟持着柔弱无力的女性客人,手中的水果刀正死死抵在人质战栗的脖侧。
那把刀在自然光的折射下不停闪烁着危险的冷锋,即便是在天气渐热的初夏,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但风原有闲也只不过朝这边的危急情况瞥去一眼。
他的视线很快便不动声色掠过大厅中的这抹焦点,在斜对角方位确认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是基安蒂和蒂塔。
兜帽下的慵懒美人低声叹出一口气。
“……现在的996公司员工都可以闲散到姐妹花手挽手出来享用下午茶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萩原研二脑子里的想法和他凭空达成了相似的抱怨。
阳光明媚蛋糕美味,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怨气跑来作案呢?
这句话在英秀帅气的青年脑中一闪而过,随即而来的就是身为警察下意识想要破除危险困境的职业本能发作。
萩原研二今天是趁着爆处班轮休,独自一人来到这家甜品店里的。
——还请不要大惊小怪。尽管几乎所有认识他和松田阵平的人们都会习惯性以为他们两个是无论身在何处都形影不离、已经锁死的好基友……
好吧,萩原研二不愿意否认后者的正确性。
但他和小阵平只是单纯感情要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睡同一张床、喝同一杯水抽同一支烟的幼驯染关系而已。
而不是物理意义上压根不能分割开来的连体婴儿。
所以他一个人出来享受生活是很正常的事情。
……绝对不是因为最近炸弹事件频发,他们两个拆弹精英被特意分开轮休,务必保持至少一人在岗——才导致的没办法一起逛街。
“……”
萩原研二抬手碰了碰自己不知不觉间下压的嘴角,又多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等待着被解救的人质。 “这样一想突然觉得心情有些糟糕了呀。”他忍不住含糊嘟囔,紫罗兰般多情的眼睛里掠过一分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