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椎名仁太存活if线225(1 / 2)

本章专属前提设定:

椎名仁太拥有麻醉药物抗性,并且这点被记录在个人医疗档案中。

风原有闲在和木云和泉交谈过后到读卖游乐场事件以前,风原有闲秘密联系过椎名仁太。

*

是夜,在全霓虹规模最大的摩天轮之顶,伊泽渊慢条斯理抛出了两个选项。

五分钟后死亡,或是五分钟内路人甲们的死亡。

又是该死的选择题,死变态真好这口儿。黑发少年第一时间想道。

那帮路人甲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道德绑架选错对象了吧混蛋。这是他的第二个想法。

与其说这道选择题的天平两端放置着的是自己的命和陌生人的命,椎名仁太更愿意将两边的伪装撕下,然后再去衡量。

年轻人哟,你想成为的是这个白月光版本的美强惨?还是大反派版本的美强惨呢?

咳咳搞错了,再来。

椎名仁太,你想死在这里就此终结你正值青春的人生,还是肆意妄为的活在阴影下,直到将曾经的亲友全都拉入深渊?

这还用选?

死,现在就死,这当侦探的狗日子我已经受够好多年了!

于是背靠窗边的黑发少年眯起眼睛,果断道:“我选一。”

“顺便问一句,能提供快进服务吗?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另外可以选择下辈子投胎成猫吗?做人实在是太难了。”

伊泽渊显然是没有料想过他的神明画风说变就变,整个人的虚伪绅士笑都茫然的卡顿了一下。

伊泽渊:“?”

黑衣男人勉强维持住优雅风度:“椎名君的选择……让我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黑发少年往后一仰身子背靠舱壁,语调漫不经心起来。

“能被凡人预判揣测到的旨意怎么会被称之为神谕呢?你说对吧,我最为虔诚的信徒君?”

伊泽渊不愧是变态,面对突发状况时的适应力也是极强的,闻言竟然还能露出个真心实意的遗憾叹笑。

“所以您是打算为了底下这群毫不相干的人,放弃拾起属于神明的宝贵权柄了吗。”

椎名仁太朝他歪了歪脑袋。

“伊泽渊,我陪你兜兜转转玩了这么久的角色扮演,今晚又上来走这么一遭,只希望你能懂得一个道理。”

黑衣男人谦卑道:“愿闻其详。”

椎名仁太:“神明之所以为神,是因为他们视万物为刍狗——别急,没有骂你是狗的意思,那样对人类的好朋友未免太不友好了。”

“我的意思是……”少年抬眸,不知何时彻底平静无波的汪蓝眼睛中包容万物,又不存任何情感。

“我脚底下这群人今夜能活几个又死掉几个,是正在骂我还是日后感激我,我会好好看着的。”

瞧见伊泽渊怔然的模样,他又眨眨眼睛体贴补充道:“哦,不要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今晚没打算活着下去来着,也完全没有偷窥他人的癖好。”

“此前故意挑起我杀意的你应该最为清楚不过的吧?我在乎的根本不是其他人活不活,而是你这家伙死不死啊。”

“怎么样,要试着主动献祭掉自己吗?”椎名仁太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作为神明座下第一信徒,当个祭品应该还勉强够格。”

伊泽渊叹了口气:“我倒是对此很心动呢,但很可惜的是,今晚不行。”

“现如今看来,您之前被深渊逐步染指的那副模样一直都是装出来的吧,目的是为了降低我的心防……好让我自动送上门来的吗?”

椎名仁太伸了个懒腰:“是啊,之前在黄昏别馆的时候你不是做得很好吗,我的信徒君。”

“那次我可是懊悔不已呢。”伊泽渊无奈道,“如果那时候无人打扰被您得逞,应该就能打破‘不可结缘’的规则了吧?”

“没错,而那正是你所期待的,虽然事后我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就是了。”

少年人摊手:“你看,总体而言,我对自己的信徒还是挺不错的,又亲身陪护又满足需求还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尽管你过于变态了些。”

“这可真是……”伊泽渊深吸一口气,“您可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呀。”

少年耸肩:“没关系,不必感谢我,包括你作为信徒即将能够和自己信奉的神明殉葬在一起的这份殊荣。”

黑衣男人忽然温文尔雅的笑了起来。

他微微躬身行礼——椎名仁太怀疑黄昏别馆的那个黑衣执事就是跟这货学的一身人模狗样味儿——然后礼貌致歉。

“倒计时还剩下十秒,但在迎接我们的宿命之前,还请容我向您致以最真挚的歉意,椎名君。”

椎名仁太看着他装模作样,高高挑起了眉梢。

伊泽渊微笑吐露的话语和座椅下骤然弥散而出的白雾一并闯入了椎名仁太的大脑中枢神经。

“——这场神明殉葬之行,恐怕并不能如您所愿的进行了。”

黑发少年清秀的五官中飞快浮现出一抹“你是不是玩不起!”的控诉,然后倒在座位上安详合眼。

夜风鼓噪,这个座舱的门又早就被伊泽渊提前拆卸掉了,因而漫散在舱内的白色雾气很快被席卷着清除干净。

伊泽渊挥散最后一缕白烟,目视陷入昏迷中的黑发少年,忍不住轻叹。

“椎名君这般有恃无恐,该不会是猜到我不会让您身临险境,因而会采取方法先让您失去反抗能力吧?”

“真是让人倍感棘手呢。只可惜,我调查过您的一切信息,自然也包括医疗档案这种东西。您对一般的麻醉药剂拥有着高抗性……所以这次我特意要来了一些组织特制毒药。”

“那么接下来,我得劳心费力的带您离开这里了。”

伊泽渊从舱门口扔下异色环形荧光环给予下方组织成员撤退的信号,从座椅缝隙摸出早已固定好的绳索和一件黑色外套。

在他俯身为少年换上衣服时,男人注意到了对方手腕上格格不入的银白手表。

椎名仁太平常的确习惯于佩戴手表,但伊泽渊清晰记得那款男士休闲款式名表的高颜值模样。

再不济,那也绝不应该是款儿童类型手表。 “这是……好险好险,这是那个眼镜小侦探的东西吧?您真是带了相当危险的东西来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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