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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不过脑子的玩笑话也是接二连三的说,说难听点,跟个叛逆少年一样。在她的印象里,少年齐嘉砚没有叛逆期,难不成现在复发了?
“还笑,我去洗澡,把被子盖好些。”
齐嘉砚敛了敛嘴角的笑,嘱咐说:“好,洗澡时注意水温,别着凉了,有什么事喊我。”
林舒玫“嗯”了一声,从行李包里翻出换洗的衣物便往浴室去。花洒涌出的温水落在皮肤上,水温恰好,暖意布满全身,她一边洗着一边想着刚才齐嘉砚那番话,心里不是滋味,明明齐嘉砚自己才是病人,是要被关心的那方,却还要操心别的事,而且对她给予的关心照顾很是抗拒,这样的关心照顾在他眼中仿佛是施舍。
从前都是齐嘉砚作为“哥哥”的身份在照顾她,这次他生病,她也想为他做些什么。
这不得不让她想起之前在看到过的一则视频,有人会渴望生病,甚至还会期望自己的病情越严重越好。
林舒玫觉得,这次齐嘉砚生病未尝是件坏事,并非盲目乐观,往好的方面想,他能从中感受到被人照顾和关爱。
可事实是,全家只有她一人来了医院,来医院的路上,林舒玫有尝试发消息给家里的长辈,邓瑗和齐序康没空,黄悦英和徐玉仙两位老人家只是口头上说让齐嘉砚要注意身体,过几日天气稳定些再来看望他。
林舒玫甚至设想过,如果不是她揭穿了齐嘉砚的谎言,估计他都打算一个人在医院直到病好了才回家,谁都不打算告知。
穿好带来的旧睡衣,裹上外套,林舒玫踩着一次性拖鞋走出浴室,齐嘉砚一手拿着手机坐在床上,看样子是在用手机办公。
“别拿着那手机玩了。”林舒玫模仿着平日里齐嘉砚劝她的语气,夺过他手中的手机。
当齐嘉砚的手机落到手里时,她才感受原来到这种光明正大夺人手机的感觉这么爽,算是报了之前被齐嘉砚抢经常她手机的仇。
林舒玫突然的强势举动不免让齐嘉砚一愣,随后又见她叉腰板着张脸,拿腔作调说:“洗澡了吗?没洗澡快去洗澡,洗完澡就回来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明天再说,别一整天都抱着手机,真当自己是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