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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人,分明就是个酒鬼,有马不让骑,说是徒步前行,却要牵出一匹马来驮着他,还非要公子牵绳,当真是难搞的很。
六锣这般想着,伸手拉了一把险些被那酒鬼从马上踢掉的包裹,面上愈发嫌弃。
走过大枯树,往北行不过二里地,那无题的石碑出现。与清晨昏暗时分所见不同,这般曜日辉光之下,石碑显得愈发破败。
不知是否因知晓了这碑鲜为人知的故事,叶任生竟觉出了几分凄凉。
想来不过个把时辰,那残破的无字路碑,竟成了墓碑,到底是造化弄人,无可说。
就在她这般感叹时,马背上醉意朦胧的酒客,突然扬了一下左手。
叶任生险些被刮到脸,忙躲闪过,拉着缰绳朝左侧岔路去。
之前纵马而过不曾察觉,这般才发现,原来在墓碑对面不远处,还有一条羊肠小道。
四处杂草纷乱,荆棘从灌丛中伸出,这般青天白日若不细瞧,当真还是会错过。
叶任生不禁朝马背上瞄过,那熏醉的酒客分明仍双目紧闭,呓语连连,昏沉不已,也不知他是如何准确且适时分辨出得路向。
顺着羊肠小道再行三里,路边出现几道残破的低矮石墙,小道没了前路,转而岔向石墙旁侧的另一条小径。
叶任生转头询了解厦,奈何连叫几声对方都昏睡不应,她只得牵着马朝石墙那侧拐去。
沿着小径继续向前,没多会石墙便消失,然而小径却一眼望不到尽头,且有越来越闭塞的趋势。
酒客在马背上鼾声如雷,记起临行前对方不允多问的嘱托,叶任生带着一众人继续向前。
不知又前行了多少里,待众人皆有些焦躁之时,解厦自马背上悠悠转醒。
抬头一瞧四下,自行扯了缰绳朝右侧无路山林转去。
叶任生只好跟在后头,攀过山头,便瞧见了几处简陋的茅屋破帐。
在马背上的解厦踢了一下马,哒哒的马蹄朝茅屋那边奔去。
叶任生连忙跟上,却还不待靠近,便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群人给截住了去向。
“哎……”
叶任生正想开口叫解厦,那群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