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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叶起奎脸从灰白转青,“我没有勾结外贼,你少胡言乱语!”

“还不承认?”叶任生踢了一脚地上的贼人,“他可是交代得一清二楚,你不仅指示他来刺杀我,还叫他去买来南疆禁物毒害我父亲,若非你勾结外贼,那等毒蛊怎么会出现在晟州,又怎么会引起疫灾?!”

叶起奎语气急切,“我并不知晓那是南疆禁蛊,那人只说是一种不会让人察觉具体死因,不会攀扯到我身上的奇药……我只想除了从伯以尽快入商会,只想给你们父子一点教训,疫灾与我无关!我没有勾结南蛮!”

闻此,叶任生眼睫微眯,“那人?那人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与我无关!”

“你不说是吧,好啊,京里的稽尉大臣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咱们去他面前辩个明白。”

说着,叶任生示意六锣将那贼人从地上拉起,作势要走。

“我真的不认识,”叶起奎立时慌张地追上前,“只是先前我在西市酒馆吃酒时,那人听见我与友人醉酒诉苦,在我与友人分别后自己找上我的,我并不认识他。”

“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

“肤色深沉,脸上有道横过鼻梁的刀疤,头上扎着黄色的额前布……”

当时叶老四醉得深沉,那人怕他坏事,就叫他翌日扎着黄额布在同处找他取药。然而叶老四醒来后怕引火烧身,便特地从外头雇了个人去办。

前几回买药后下手,但都因叶老爷太过谨慎没能成功。直至那日碰上久未往来,身欠赌债的熟人后,叶老四便以钱财收买,将毒果子交给他,叫其亲眼瞧着叶老爷吃下。

事后,那人逃离晟州,叶老爷第二日便发了病。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那死了两年的叶任生突然现身,城中还莫名又起了疫灾,且正是叶老爷所中毒物之症状。

得知毒物是南疆禁蛊后,叶起奎生怕事迹败露,疫灾之事无端攀扯到自己身上,终日茶饭不思,惊悸不安,然而到底还是没能瞒住。

得知前因后果后,叶任生心下怒火焚烧,却深知眼下还不是泄愤的时候。

“你且给我等着,待那南蛮逆贼抓到后,我定饶不了你!”

说罢,叶任生立时转身离开,六锣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也拉起那贼人紧随其后。

而屋内叶起奎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面上再也没了从前争权夺利的气焰。

知晓还有那般关键的线索人物后,叶任生立时寻出了西市布局图,按着先前从刺杀自己的贼人嘴里问出的几处接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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