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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宁对上棉团无辜的眼睛,越看越觉得很有可能。他说了句冒犯了,然后把小白狗顺势翻了个面,开始低头认真观察棉团肚子下方不可描述的位置。杭宁不太了解小动物到底是怎么绝育的,他正研究得十分认真,身后却是传来了宗溟的声音。
宗溟:“你在对狗干什么?”
杭宁:……
杭宁觉得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杭宁转回身,神色复杂地看向宗溟。他特别想问一下宗溟是不是真的破产改当保安了,怎么在临风学院里面,无论待在哪里都能被他撞见。
杭宁心里想问,但嘴上不敢,他一如既往非常配合地回答了宗总制片的问题,“我在和小狗玩。”
棉团翻回身,帮着杭宁作证,它欢快地再次扑回了杭宁怀里。
宗溟看着杭宁和杭宁抱着的小白狗,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恍惚。
杭宁没有注意到宗溟的神色,他低头看看怀中尾巴乱摇的小狗,再想到身边站着的人,忽然也觉得像是一场梦。杭宁语气温和,不自知地变回了十年后那个沉静通达的样子,“坐坐吗?”
宗溟没有答话,但却是在杭宁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有其他人路过这边,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惊讶到,向来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宗总制片居然会坐在简陋的石阶上面,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抱着小狗的练习生。这样的场景和搭配明明非常诡异,但春光明媚,暖风徐徐,他们组在一起的样子却是无比和谐自然。
杭宁摸着怀里的棉团,有些怀念地说道,“我以前也有一只小白狗好朋友,我认识它的时候,它年纪已经很大了。它做什么都是慢悠悠的,慢条斯理的吃东西,慢条斯理的走路,慢条斯理的叫一声,但每次如果是见到我,它都会很开心的小跑过来。”
宗溟知道杭宁是在说糖球,即便穿回十年前也已经不在了的糖球。
杭宁:“我那时候,每个周末都要和它待在一起,连睡觉都不分开。但后来我因为一些事情出国了,我出国那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前路如何,更不可能带上它,而且它真的年纪有些太大了。我在国外给它买了很多小衣服、小玩具,总想着回国的时候要一下子全都铺在它面前,看它特别开心的样子。但是它没能等到我回国,它在我出国的第二年就不在了,我知道之后,一个人哭了很久,我边用火盆把那些小衣服、小玩具烧掉,边发誓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养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