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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朋友和兄弟,他们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
“你睡吧,我盯着。”苏樾看着骆嘉淮。
骆嘉淮摇头:“我跟你一起。”
两个人的目光都放在对讲机上,生怕亮了红灯没看见。
别墅外面环山,白天只觉的景色宜人,但到了晚上,四周便陷入一种别样的静谧。卧室里窗户敞开着,偶尔有凉风吹进来,在这样深秋的夜,使人头脑更加清醒。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让人沉浸在这深沉的宁静之中,思绪也渐渐飘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嘉淮突然开口问:“你易感期的时候... 都是怎么过的?”
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苏樾的眼睫抖动了两下,说得轻松:“砸墙七天。”
骆嘉淮有些意外* ,偏头问:“你的、父母呢?”
“我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苏樾轻握了下对讲机,“我的父亲很忙。”
“抱歉...”
“不用道歉,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没有了。”骆嘉淮摇头。
他本以为像苏樾这样的人来易感期或发情期都会找omega解决。因为在网上冲浪的时候,他看到过有专门给单身富二代alpha提供安抚的服务场所。在那里面,alpha只需要带上止咬器,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
他一直知道,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alpha们不会委屈自己。
但是通过今天的事情,骆嘉淮对苏樾有了新的认知。无论是给蓟萧安排隔离仓,医生,或是带墨行知去警局,以及现在的守夜。
桩桩件件,作为一个朋友,苏樾真的很负责。其实算下来,苏樾也才24岁。这个年轻,家庭又优渥,有一大堆的人还在外面浪,做事不靠谱的。
骆嘉淮看着眼前的长发青年,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疼。
也许是月色让人变得大胆,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在了人家脸上。
空气顿时变得更安静了。
苏樾先是一愣,等到他退开后不明所以的转过头:“什么意思?”
骆嘉淮咽了一口唾沫,垂下眼睫:“不知道。”
“安慰吧。”
“......”苏樾都傻眼了。一想到这是骆嘉淮第二次不清不楚的做这种事,苏樾就一阵烦躁,蹙起眉,“谁教你这样安慰人的?!”
骆嘉淮被吼的一激灵,心里那点情绪震得稀碎。
人在心虚的时候气势也会跟着涨,他也突然来了脾气:“你凶什么?你亲我的还少吗?我要回来一点怎么了?” “......”